她但凡记得,就不可能说出那些社死的话。
见沈芸敏也一脸担心,曲颐竹忙安抚道:“王妃不必担心,那家酒楼离王府远,而且你我也不可能惹出祸来,太妃更不会知道咱们饮酒一事。”
“就算知道了,王妃只管将事情推到奴婢身上,奴婢担着就是。”
沈芸敏满心的担忧,此刻却被曲颐竹三言两语化解了。
她不禁笑了笑,“哪里能推到你身上呢?真要是惹出事来,又都推给你,到时候太妃保不齐能要了你的命。”
更何况是她要带着曲颐竹出去散心的,真有事也该是她担着。
“不必想这些,先回去,这个时辰应当不算晚。”
然而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等二人回到安王府,才刚回到主院,就见太妃正坐在厅堂内。
眉目严肃,脸色阴翳,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
沈芸敏看见的刹那,只觉双膝一软。
完了!偏偏今日太妃来了!
可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王妃将事情推到奴婢身上,免得此事惹太妃不悦,日后此事若是传出去,说不准王爷还会借此事让溶儿姑娘入府。推到奴婢身上,才能避免王妃被牵连。”
曲颐竹说的又急又快,声音也格外的小。
仅有二人能听见。
沈芸敏回头冲她笑笑,似是要让她安心,又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直到二人一同跨进厅堂,同时福身道:“见过母妃。”
“见过太妃。”
一股浓欲的酒味弥漫开,太妃眉头紧蹙。
今日周姨娘特意去她面前说了酒楼的事情,太妃原本还不信,此刻却不得不信了。
“你二人今日去了何处?怎么这个时辰才回来?丫鬟也就算了,你可是安王府的王妃,难道你在萧威侯府时,就不曾有人教过你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