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她的亲生母亲,于喻瑶而言,又是重重一击!
喻瑶双手撑地慢慢起身,红着眼看向她,眼底翻涌着怒火。
“我可恨吗?”曲颐竹轻声问。
口气中依旧没有半点的怒火。
但喻瑶却是气的浑身发抖。
曲颐竹又道:“我幼时曾知晓一个道理,今日也教教喻姑娘。”
“凡是人,从旁人身上看见了恶,其恶并非是在那人身上,而是在自己心里。这话你未必能懂,但你如今越是在我身上看见恶,便越是证明你心底里的恶难抑。”
说话间偏头看向门口,隐隐约约看见了沈观山。
“就像那日喻姑娘说,樊公子给我送的那些谢礼,实则是为了巴结镇南王府。你见不得我好,才会恶意揣摩,再加以污蔑。”
“那时我便笃定,你并非本性良善之人。”
站在门口的沈观山闻言眉头紧蹙。
原来那时曲颐竹并非是误会了喻瑶,是只有她看透了喻瑶。。。。。。
曲颐竹将想说的话都说了,才提脚离开。
临走,镇南王妃看向她的背影,眼神中满是欣赏。
让此人做世子妃也并非是不可!
当晚纪司珩就派人将喻瑶送了回去。
喻将军自知是喻瑶有错在先,自是不曾追究此人被关在柴房的事情。
三日后,齐朔寒才被找到,此人竟真的又上山为匪了。
原以为还能和以前一样悠哉,但这次却被纪司珩吩咐人将整个山头的山匪都抓了起来,一并送去了衙门。
恶事做尽,终是落得斩首的下场!
只可惜曲颐竹七百两银子终究是不曾要回来。。。。。。
五年后,仁心医馆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