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走到沈芸敏面前的曲颐竹,忽地脚下一顿,只得压着心中怒火回头看他。
干脆利落的吐出二字:“不去。”
沈观山却问:“去见谁?”
高年抬眸看他,又看看扶着沈芸敏下台阶的曲颐竹,终是没敢说那人是谁,只能委婉道:“京城中的一位公子。”
早知今日,那日就不该在圣上面前提及这药的事。
如今好了,他当真是给自己找了件麻烦事。
“倒不知究竟是何药?”纪司珩问。
高年却先看了眼曲颐竹,像是此人不点头,他便不能说。
但越是如此,纪司珩就越是好奇。
看来这药绝非寻常的药丸!
“难道颐竹姑娘还不准你说出来?”纪司珩故意追问。
高年想了想才道:“倒也不是,只是这药说出来也无用,颐竹姑娘不卖这药。”
曲颐竹微微拧眉,又特意补上一句:“并非是我不卖这药,是这药卖出去并无用处,即便卖给你等,又能有何用?”
这话反倒更是激起了纪司珩几人的疑惑。
陆祥玉脱口而出:“既然无用,为何还有人要买这药?”
闻言高年撸起袖子。
露出手臂上缠绕的绢帛。
即便不曾看见底下的伤势如何,但也能猜到必然伤的极重。
“颐竹姑娘有一药,能让这等重伤,在转瞬间就不疼了。即便是被割下来一块肉,也足以做到这种地步。”
此话一出,几人又纷纷看向曲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