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阿珩,颐竹都能进来,凭什么我不能进?你如此见色忘友,可是不妥!传出去你这声誉就毁了!”陆祥玉硬是将见色忘友四个字给他扣上了。
纪司珩脸色更是难看。
看着已经跨进来一只脚的陆祥玉,眉头紧蹙。
“本世子与颐竹姑娘,清清白白,往后再敢胡言乱语,本世子不介意带你去后院切磋一番。”
纪司珩话音刚落,陆祥玉就不客气的走了进来,大跨步的去了案几前落座。
双臂随意的搭在扶手上,慵懒随性的模样,倒像是这书房是他的。
“你要是跟我切磋,我就去找颐竹施针,反正扎几针就不疼了。”
陆祥玉拍了拍黄花梨的椅子扶手,啧了几声,“这椅子倒是不错。”
纪司珩额角一黑。
不让此人来书房,也并非是没有缘由。
“有何事就直说,若是无事就出去。”纪司珩不耐烦道。
闻言陆祥玉才看他。
想了又想,才言道今日一事:“圣上所言,你应当也明白是何意,无非是想先出击。此事你是如何想的?”
今日入宫,单单就南方与大晋内战一事,圣上明里暗里示意纪司珩,无非是想让纪司珩说出南方该率先攻打大晋的话。
毕竟大晋如今是因两位皇子争夺皇位才内战。
可无论是何人登基称帝,如无意外,定然是要攻打大楚。
新帝登基,需得立威。
若能从大楚这讨到好处,自然是最好的。
即便未能讨到好处,也不算亏。
如此,圣上便有意先下手为强,此时便攻打大晋。
可这样的话,一国之君却不便说,自是想让纪司珩提出此事。
来日若是战败,此事自然成了纪司珩的过错。
当真是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