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的刹那,院子里静的出奇。
纪司珩与沈观山狐疑的打量着她。
就连一贯大大咧咧的陆祥玉也觉得疑惑,“寿礼这事,喻姑娘难道在南方不曾备好?”
既是知道入京就是为了给镇南王妃贺寿的,这寿礼自然是该早早的备好。
哪怕他和沈观山入京之初并非是为寿辰一事,但也是早早的就备好的。
喻瑶前来是特意为了镇南王妃的寿辰,难不成还没准备寿礼?
此刻连喻瑶也意识到自己似是说错了话,急忙打圆场:“我只是想知道几位兄长都备了什么寿礼,我给王妃准备的寿礼,自是早早的就备好了。”
如此一说倒像是来打听此事的。
“寿礼本就是一番心意,送什么不打紧。”沈观山忙帮着打圆场,又道:“时辰也不早了,喻姑娘早早的回去歇息吧。”
喻瑶福了福身,尚且不曾开口,就隐隐听见不远处一阵阵的声音传来。
“菊北。”
“菊北。。。。。。”
管家和丫鬟的声音接连响起。
纪司珩半阖着眼望去,脚下已然往门口走去。
不曾留意到喻瑶在听见菊北二字时,脊背骤然一僵。
“管家。”
纪司珩站在门口喊了一声,管家着急忙慌的跑过来,“出了何事?”
管家拱手一揖,“回世子爷,是住在竹云阁的菊北不见了,也不知是去了何处。”
“竹云阁的菊北?”
陆祥玉提脚走出去,“那丫鬟最是老实,怎么会不见了呢?”
当初曲颐竹醉酒被送去竹云阁,连那丫鬟也是纪司珩挑选送去伺候曲颐竹的,最是老实本分,话也少。
陆祥玉近些时日曾去过竹云阁,对此人倒是有些印象。
他疑惑道:“难不成是出府了?”
管家轻轻摇头,“菊北平日里唯有听吩咐才会出府,应当不会出府,说不准是在哪个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