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与麻沸散同效的药!
“公子身上的这衣裳,能拆出来一些线吗?”曲颐竹问。
樊麟先是一怔,思及方才此人与郎中说的话,登时明白她是要将伤口缝起来。
但这等治疗的法子,他还是头一次听闻。
“你当真觉得这伤需得缝起来?”樊麟满是不可置信道。
曲颐竹嗯了声,“公子这伤口太大,且伤口又深,若是不曾缝起来,只怕长不好。若是在别处也就算了,可偏偏是在腿上,真要是长不好,以后走路怕是会多有不便。到了阴天下雨,还会发痒。”
她倒像是早就已经多次治疗过这种伤了。
甚至清楚各种后果!
连沈芸敏也觉得不可置信,至少她不曾见曲颐竹治疗过这种伤。
但也不可否认,曲颐竹这番话当真有用。
樊麟即便不曾听闻过这种治疗法子,但仍是点头。
“那就听姑娘的,这丝线也由着4姑娘拆。”
得了他的准许,曲颐竹才弯腰开始拆线。
待郎中取来针线时,她已然拆出不少丝线,细且干净。
旋即又蹲下给樊麟上药,动作熟练且快速,转而又拿了针与细线,逐渐将伤口缝合。
每一次只用一点细线,缝合、打结。
沈芸敏都看愣了,不多时目光就从伤口挪到了曲颐竹的脸上。
她从来都不曾想过,原来女子也能不被拘于宅院之中。
像曲颐竹一样。
明明比喻瑶还无依无靠,可却凭着自己的本事走到了今日。
甚至比她这个王妃过得还自在!
或许,她和喻瑶都该与曲颐竹一样,不必依靠旁人,只靠自己。。。。。。
直到伤口缝合好,曲颐竹才去拿了绢帛,将樊麟的伤口包好。
曲颐竹又叮嘱:“公子拿些药回去,每日找人换药,这几日切记伤口莫要碰水。还有,晚些还需得给公子开几服药,公子将药带回去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