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就连樊麟也觉得奇怪!
但此刻也顾不得别的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取下嘴里的布,樊麟问:“将药撒上,拿绢帛来包上!”
“公子这伤不能直接上药,里面需得清干净才行,否则以后会疼,而且这伤口也不易长好。”
曲颐竹说话间缓缓站起身,又淡淡的扫了一眼伤口。
像是刀伤,膝盖处被狠狠地划了一刀。
万幸是不曾伤到骨头和筋,否则在大楚这地方,她甚至难以找到缝合的工具。
但纵是如此,这伤口若是能缝几针也是好的。
至少会好得快些。
她缓步走上前,再度查看伤口,“还是缝几针吧,只缝外面。”
樊麟却是彻底愣住。
“缝?你当本少爷这身子是衣裳呢?你说缝就缝!那可是伤口!”
没听说过何人受伤还需得缝起来的。
他不耐烦的催促:“你速速将那药给我上了,这伤口再不上药就长不住了!”
“如今上药,才会长不住,等清理了伤口再上药。”
曲颐竹仍是坚持。
说完又从荷包中取出随身携带的麻沸散。
弯腰就要给樊麟上药。
然而樊麟却急忙道:“等等!你这。。。。。。这什么药?”
他狐疑的盯着曲颐竹。
一个姑娘怎么会随身带着药呢?
该不会是有人刻意派来的吧?
“你到底是何人?”樊麟愈发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