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呀?没长舌头是吗?”红痣a说着话,声音大得可以把灰尘震下来,便要伸手扒其中一个人的嘴巴,这可是把这些混子给吓到了,其中一个胆子稍大点的忙道,
“这,这是般少,啊不,般伟常来的地方”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红痣a停下了要扒人嘴的动作,然后又问道,
“他绑架了一个oga在这里吧?”
“你又是谁,凭什么要和你说?”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子不服的道。
他呢?出来混的时间不长,还不太会看人,只觉得这几个黑衣人凭什么这么嚣张?般少才是最大的,可很快,就在下一秒钟,他便后悔了自己的做法;红痣a的一个同伴二话不说的,直接一个大脚踢到了他的肚子上,那可是结结实实的军靴,这一脚的威力让那个嘴快的混子痛不欲生,倒在地上整个人蜷缩着,如同一只虾米般,半天伸展不开,又因为疼痛而发出无法控制的声音,这动静让黑衣人感到不高兴,
“再叫,把皮鞋塞到你嘴里。”
果然,这话非常好使,那个嘴快的混子不敢再叫了,只默默的原地打着滚。
从打见到这些黑衣人到现在,他们算是看清了其中的武力值,现在被打大耳刮子的那个,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地上刚被打的那个,痛得都快要晕了就是不敢再吱声,这谁还敢有多余的动作,连喘气都都是小心翼翼的。
天知道大厅里的那大实木门,他们怎么给搞开的。
见这些个混子们都不作声,红痣a单手摸着下巴,做思考状,
“不说是吧,跟我玩斯文?”
地上疼的那个依旧在疼,能看到额头上都疼出了一层汗。
“要不我把”
“你,那个你这是要杀人吗?”有个混子,壮着胆子问道。
毕竟般伟的这个地方是离市区有点远的,要是真有什么事,想找人都难。
“你倒是挺有点子的,要不我们哥几个变着法的虐杀你们?反正这里挺偏的,等我们刺激够了,再一把火把这里烧干净?”红痣a说着话,另外的黑衣人也都笑了起来,笑得那么轻松,就好像这事他们时常做一般。
这些个黑衣人来历不明,个个气质不凡,让这些个混子猜不透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但做他们这一行的,也的确有听到过那种杀人不留痕迹的狠角色,天知道他们是不是圈子里口口相传的那种人,其中那些恐怖的情节,他们都有听说过,无论哪一种,他们都不想被虐杀。
混子当中,某一个人的腿登时就软了,瘫坐在地上,
“在,在,楼上走廊尽头。”
他的话音刚落,大家就听到楼上传来一阵惨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你终于来了
当听到楼上传来惨叫声时,这几个混子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
这不是般少的声音吗?
但碍于这些个黑衣人的出现,没有谁敢动身到楼上一查究竟,都在心里纳闷道:
那房间里,除了般少就是那新拐来的小o,就算有声音大叫的话,不是应该是oga叫吗?怎么?这是什么情况?
“文哥?”一个黑衣人上前,朝领头的红痣a询问着。
任成文也发觉事态有点不对劲,便当机立断的道,
“上去看看。”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一同前来的黑衣人们显然训练有素的架势,朝楼上奔去。
就这样,无论是混子们,还是黑衣人们,加到一起也得将近二十人,因为那声源自alpha的惨叫,都是心里做了无数种幻想,但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眼前所发生的这画面。
一个上身衣物有些凌乱,下身脱得干净的alpha,侧躺在地上,双手捂着后颈的腺体,下身上只在那个地方盖着一条裤子的裤腿,但裤子的布料已经被血染红,后颈被手捂住的腺体部分,也散发出一种受伤才会有的信息素特有的味道。
很显然,这个alpha受到了挺大的伤害,侧躺在地上很没形像,口中还在传着因为痛苦才会发出的呻吟声。
而那oga呢?则是衣物有些乱,但能看出来没有受到侵犯,此时的他,头发乱乱的,衣服上有点血,手上拿着红酒的开瓶器,而在开瓶器的尖端还在滴着血;地上还有着红酒瓶的碎碴,血和红酒混到了一起,在桌下开出一朵大大的红花。
这oga的面相,美艳中带着媚俗,清纯中还有着挺大一部分的狠劲,这气场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alpha感到震惊,因为这o的表情,在见到他们时没有一点的慌张,就好像眼前发生的血腥事不是他做的一般。
任成文呆呆的看着里面,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最后把他拉回神的,还是手机铃音,对着电话嗯声答应着,然后又陷入各种猜测中,他认为自己找错人了。
他虽然没有在之前亲眼看到过卿哥的oga爱人,但也有听说过,不是都说是个长相美艳又清纯的o吗?好像性格也挺乖的,可眼前这个,根本就和朋友口中所提到的是两回事。
断瑀没有想到会凭空出现这么多人,黑衣人他很陌生,但这几个混子他倒是有见到过的;略微思考了下,感觉这几个黑衣人应该不是和混子们一伙的,那他们又是谁?还是说这个般少,在外面又把谁给惹火了,一同找了上来?
额头的发丝遮住了眼睛,断瑀用拿着沾血的开瓶器的那只手背擦了下眼睛,因为左手在打斗时受了点伤。
“般少”一个混子可怜兮兮的叫着,步子都带着不稳,心疼的走到般伟身边,然后另外几个混子都跟了上去,那样子活像个家养的狗,见主人受苦时才会有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