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一样得是,送晚餐的人没有马上离开。
在将晚餐送到那尔文面前后,来人却是四处左右望着,一反常态。
然而这异样,并没有让那尔文有什么反应。
他已经心如死灰。
唯一的求生欲望,也只有波兰夫人。
除了波兰夫人,任何人,任何事,都激不起他任何涟漪。
直到来人忽然凑到那尔文面前,开了口:“你说你怎么给跑到这里来了,害得我一通好找,你说你这人真是,在我这里白吃白喝白住那么久,一声不吭就跑了,这是一点都没有把我当回事啊你。”
熟悉的声音入耳,让那尔文愣了下。
他不敢置信看向了眼前帽子下那张脸,才认出了对方:“阿芝!”
是那个村妇。
曾经在他九死一生时,将他带回村庄的村妇。
一直照顾他的村妇。
听到那尔文还认得出自己,能够叫自己一声名字,女人脸上顿时又露出了几分欢喜。
仿若所有对那尔文的怒气,怒意,因为那尔文还认得自己,都可以烟消云散。
“小声点。”女人对那尔文比了一个“嘘”声:“这里危险得狠!危险得狠哩!”
话音刚落,忽然有脚步声传来。
那尔文顿时一拉女人,让女人藏身在身后。
是死牢巡查的人来了。
但所谓巡查,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毕竟死牢只在入口处设有关卡。
要进入和出去,都不是那么容易。
待巡查的人走过后,那尔文松了口气,他回头看向了女人,眼中难免带着几分焦急:“阿芝,你怎么来了!”
在死牢呆了那么久,那尔文也大概清楚,巡查的人每天只在晚上巡查一遍。
等离开了,就不会再来。
这会应该没事了。
“怎么来的,你说我怎么来了。”说到这里,女人没有好气:“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来的!“
接着女人和那尔文说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