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有些严重有着近乎永恒的生命,有的亚种有着最顶尖的肉体,有的亚种全体都是异常能力者,还有的人类具备着可怕的语言天赋,能够轻而易举地掌握世界的本质和所有关系,而我们则拥有他们的全部力量。“所以极其自然地我们征服你们和其他人类,建立起了最初的完人王朝,并且在确立了我们的统治地位以后,立刻就意识到我们必须要巩固它的存在。“因为我们超越所有人类的力量,是建立在其他种族的尸骨上的,我们必须要通过不断地食用你们的血肉才能维持自己的力量,而且我们还不能灭绝你们。“所以我们的先祖很快将靠着你们给予的智慧,找到了正确的办法,那就是奴役其他的所有人类亚种,将你们视作奴隶和食材。“可怖的史前王朝就此诞生,十几种人类亚种都像是畜生般被我们逼迫着不断地繁衍子嗣,那些最有天赋的人类刚成年就会被送到至高王的餐桌上,稍微差点得则会供给于社会高层,再差点才会流入普通市场中。“而且其他的亚种在成年也会被当做奴隶和士兵驱使,靠着最强壮的人类种族我们很快就征服了世界,而那些奴隶的遭遇也极其可怕,泄欲,折磨,没有任何的动物的生活环境要比我们的奴隶要糟糕。“说真的,即使是联邦里最丑恶的人类,他们跟我们比起来也不算什么,仅仅是听闻他们对你们的做过的事情,我就会感觉到恶心。“那不仅仅是邪恶,更是种‘智慧’的邪恶。“说到这里,你可能会觉得那是个极其野蛮血腥的朝代,因为我们此时正在用史前时代去称呼,而这符合你对它的印象。“但实际上这种野蛮只停留在看精神层面的,因为得益于你们的血肉,我们很快就创造了个极其繁华的文明,而且其中几种血肉的过量摄入,还导致某些我们文明的高级成员具备了过多的良知。“只是这种声音很快就被压下去了,因为除去有些亚种过多的良知外,我们同样得到了有些亚种的邪恶天性,而最重要的是我们意识到了维持统治的前提。“因为我们的强大完全是建立在对你们的嗜血屠杀上的,而如果我们稍微放慢下屠杀和奴役你们的程度,很快就会衰弱到没法维持统治地位的境地。“所以我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以最残暴的方式使用你们的血肉,或者被你们给活活撕碎。“不过所有的智者都相信这不会到来,甚至为此做了很多的计划来阻止你们的反抗,比如说在你们这些奴隶中埋下仇恨的种子,让你们永远没法团结起来,并且吃掉所有有威胁的人类。“就这样,我们盲目沉溺在对自身力量的崇拜中,如饥似渴地用你们的血肉不断地修补已经高耸入云的宫殿……“完全没有意识这种野蛮邪恶的疯狂行径只会招来更可怕的噩梦。”说到这里的罗曼顿了顿,伸手喝了口水,似乎在他的心中对于这“即将”到来的毁灭还心有余悸,没法这么轻易地就用言语将其诉说出来。马恩疑惑地说道:“什么更可怕的噩梦?”罗曼抬起手指了指他:“你们。”在此刻罗曼的眼神里,多出了些许复杂的莫名情绪。马恩看着他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先祖?”罗曼笑了笑,似乎是在说这两者并没有区别:“是的,正如我们的预料,反抗终将爆发,总会有足够聪明的亚种奴隶侥幸存活到成年前,并且有机会相互勾结密谋反对我们。“在我们高明的计策下,所有的种族都相互憎恨着,你相互间的恨意要远远胜过于对我们的,即使是在我们的王朝颠覆的时候,这种恨意依然存在。“但智人中,有位极其天才的人类做到了件不可能的事情。“他找到了其他十几个种族的年轻天才们,这些天才多数其实跟他同样可以意识到推翻我们比仇恨更重要,而那些没法意识到这点的则被他残忍地谋杀了。“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办法消除各个种族间持续了无数年的敌视,因为这种仇恨早已经不止是我们的计策,而是细微到每个个体间的血海深仇。“所以他提出了个想法,那就是制造出某种不需要消除仇恨就能够使得所有人类亚种团结起来的异常机制,而且这种机制几乎没有办法被摧毁。“但即使他们能抛开仇恨,却也没法抵御住诱惑,比如说爱,欲,贪,我们利用这些基础的欲望渐渐地离间了他们,摧毁了你们先祖的脆弱盟约。“很快你们的反抗就弱入了下风,许多的亚种天才不是被谋杀了,就是出于其他原因背叛了你们,只有极少数最想要反抗我们的天才还在坚持。“但即使如此,他们也已经看不见希望了,原先的异常实体已经几乎要被完美地制造出来了,但却怎么都没法完成最后的步骤。“所以你们的先祖提出了个想法,临时将其改造成件特殊的武器。“我不知道这在不在他的计划中,也许他早就已经预料到了盟约的崩溃,这个武器的转化顺利地让人很难想象这是在没有预谋的情况下完成的。“我们认为你们的先祖实现它的时候,并没有跟其他的人族天才说实话。“你们欺骗了他们,也许正是因此,你们同样也骗过了我们,我们很快就将所有的反抗者全部屠戮殆尽了,并且就这么愚蠢地回到了原先的统治状态,甚至以更残暴地方式奴役你们,以报复你们逾越的行为。“事情就此结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也不知道中途发生了什么。“忽然间,几乎所有的人类亚种就这么灭绝了,我们繁华的王朝也宛如被孩童推下桌子的水晶杯般,刹那间就化作了再也没法复原的碎渣。“因为,智人崛起了。”:()我打造了异常控制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