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你昨天不是说北京分公司有事吗!”
秦知阙走过来,将寸馨身子一翻:“是,总也做不完。”
一对兔爪子一直爬着地,翘起的尾巴也跟着一弹一弹地晃,像被电流颤过。
寸馨以前也养过兔子,一公一母,那会对她小小的心灵有过震撼,从此不敢养了。
谁知,秦知阙让她重新回忆起来,还要亲身经历,直把她吓得又哭又抖的,末了他才过来扶她脸颊哄着:“太太还是有些不习惯么?”
寸馨毛茸茸的蓬松头发被他拨到耳后,他吻她红扑扑的脸颊,托着她的脑袋抱在怀里,又跟他刚才的兽行迥然不同,寸馨不知哪个是他。
“你吃点东西,再去洗澡。”
就在他下床的瞬间,寸馨条件反射的抓住他的胳膊。
秦知阙这时微侧身,目光看向她。
“你怕听见我说不习惯啊?”
秦知阙也会逃避吗?
他瞳仁隐着黑暗,寸馨就一瞬不眨地盯着他看:“秦知阙,你真是个禽兽。”
男人眉目棱角分明,很直白地对她讲:“我想要一直做。”
寸馨胸口起起伏伏地喘,一股气横冲直撞,她现在相信了,从第一次开始,她就没离开过这间屋子。
他不停地变换姿态,不停地进出周旋,一个身价千亿的老板,对金钱的欲望自然也投射到其他地方。
他怎么可能是冷淡的人。
但寸馨没想到他甚至毫不掩饰,再冷静的态度都要被他打得措手不及:“你出去!”
秦知阙依言,出去给她准备了点心。
北京城的饮食多以面食类碳水为主,但秦知阙请了位宫廷老匠人做了一盒点心,用红漆金丝楠木盛着送了过来。
他摆到桌面,又进卧室把她抱了出来。
寸馨撇过头去,摆谱:“我什么点心没吃过,不要。”
“吃了再说要不要。”
秦知阙这话好像在说他自己。
寸馨让他抱着坐到腿上时,她忽然轻轻地哭了起来,可怜又委屈:“坏掉了……”
秦知阙抬手抚了抚她面颊:“养了那么多年,养得很好。”
这样夸她的时候,她就算恼着也会脸红,秦知阙吻了下她的脸蛋,很烫,他低声说:“人来一世,总得经历。”
“那也没有人像你这样吧!我现在都坐不好了……”
“买了新衣服就要立刻穿,否则货物贬值,蛋糕要新鲜吃,否则就过味。”
“你是说我过几天就要贬值过味了是吗!”
秦知阙端了碗奶酪,舀了一勺喂到她嘴边,大小姐不肯张嘴,卷翘的睫毛湿漉漉的,他说:“我的意思是,我等不及了。饿太久的人,不可能要求他慢条斯理地进食。”
寸馨低着头,被他一说气息又呼呼地急了,刚要张嘴说话,唇瓣就被送进来奶香滑润的甜品。
是水果味的奶酪,在舌尖上一化开,又有浅浅的酒香。
在这样燥热的夏天里,竟尝出沁人心脾之感。
秦知阙看到她的眼睛明显地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