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塞班镇的客栈内,邵先镇长和穆沙族长依然保持着低语。他们谈论着那个神秘的大师,以及他如何破解了塔尔国的吸精阵法。“我敢肯定,这个阵法一定是那位大师破坏的。只有他才懂得这个阵法的奥秘和破解之法。”穆沙族长笑着说道。邵先镇长则显得有些不可思议,犹如在黑夜中看到了白昼,满脸震惊:“全国上下戒备森严,这位大师究竟是如何混入人群并成功破解阵法的呢?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大师的手段高深莫测,那么大一个山脉都能被他炼化,更不用说一个小小的阵法了。”穆沙族长继续说道,犹如在黑夜中看到了白昼,满脸震惊,“我在想,培安城的阵法中枢,是不是也是被他用同样的方法炼化的……”邵先镇长闻言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后怕:“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培安城岂不是要遭受灭顶之灾?听说布朗镇的禁区被炼化时,那些值守的护卫和官军都被他炼化了。这位大师出手,真是狠辣无比。幸好我们没有得罪他否则……”塔尔国的人民在欢庆解脱的同时,塔尔国的暗幽组织则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他们精心布置的吸精阵法被破,不仅让他们失去了对塔尔国人的控制,还让他们颜面尽失。然而,更令他们担忧的是,那位神秘的大师似乎并未就此罢休,他的下一个目标又会是谁呢?不仅艾尔及其麾下的两百余名护卫英勇殒命,当夜更有数支巡逻队伍惨遭屠戮。当然,暗幽组织也并未放弃寻找反击的机会,只是这一次他们变的更加谨慎和小心。随后数日,杀戮与失踪的阴霾持续笼罩,塔尔国内有无数生命消逝或莫名失踪。而异国的修真之士,除却少数修为薄弱者当即伏诛或被擒外,余者修真者皆安然无恙。尤其是那等被举国通缉的谷辰之流,竟如鬼魅般销声匿迹,踪迹难觅。在金碧辉煌的皇宫深处,穆巴皇帝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巍然端坐于龙椅之上。他的面容威严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让人不敢直视。朝堂之下,群臣肃立,彼此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仿佛一群等待命令的士兵。他们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扫视四周,更多的注意力则汇聚于那高高在上的帝王,生怕一丝不慎便会招来杀身之祸。“陛下,”塔尔国太子穆勒的声音打破了朝堂的沉寂,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全国戒严已逾月余,异国修真者的踪迹也已数日未见。然而,食物短缺的危机日益严峻,培安城已有多人因饥饿而离世,更伴有劫掠事件频发。“同时,皇宫派遣的各路官军亦出现了严重的内斗与违纪,皇宫守卫亦因兵力分散而显薄弱。“儿臣以为,塔尔国内已无明显的异国修真者威胁,故斗胆建议,应立即解除全国戒严,使百姓回归正常生活。“此外,召回外派官军,以加强皇宫及重点区域的守卫,确保国家安宁。”穆勒的提议在朝堂上回荡,却未立即得到穆巴皇帝的明确回应。只见皇帝微微颔首,目光扫视群臣,缓缓问道:“众卿以为如何?可有异议或补充?”穆容王率先出列,躬身行礼道:“陛下明鉴,太子殿下所言极是,臣附议,应立即解除戒严,召回官军,加强宫防,实为明智之举,望陛下采纳。”此言一出,数位大臣纷纷附和,表示赞同太子的提议。然而,朝堂之上,亦不乏持反对意见者,穆尚王便是其中之一。“陛下,”穆尚王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凝重,“臣以为,此时解除戒严尚为时过早。尤其是通缉令上的那五人,至今仍未落网。一旦戒严解除,岂不是给了他们更大的活动空间?臣心中疑虑,广场神碑被毁之事,或与此五人有关。“更有传言,卡拉镇隔天山脉禁区与布朗镇禁区之祸,亦系此五人所为。此五人一日不除,塔尔国便一日不得安宁。“当前,我国正处于高度戒备状态,此五人必定仍在国内。只需再坚持数日,他们必将在压力之下现身。届时,正是我们将其一网打尽之时。”穆尚王之言,激起了另一波议论。数位大臣亦站出支持,认为应继续维持戒严,直至抓获凶犯。朝朝堂之上,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言辞激烈,气氛一时剑拔弩张。穆巴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面带微笑,似乎十分享受这种群臣激辩的氛围。他深知,太子穆勒虽在提议中未提及吸精阵法被毁之事,但心中必然对此事了然于胸。只是,穆勒不愿提及,以免触怒皇帝,毕竟二人之间,政见不合已久。穆勒太子,以勤政廉政、体恤百姓着称,在群臣中享有极高的威望。他的提议,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显得合情合理。然而,穆巴皇帝却似乎有意刁难,欲借此机会让群臣相互博弈,以压制太子的势头。随着反对声音的不断增多,穆巴皇帝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快意。吸精阵法被破,让他怒不可遏,已亲手处决了不少失职的官军与大臣。艾尔王,作为他的左膀右臂,亦因看守不力而与二百余名官军一同丧命于他的精神力之下。此番朝堂之争,不过是穆巴皇帝精心布下的一局棋,意在试探群臣忠诚与智慧。见双方争执不下,穆巴皇帝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卿稍安勿躁,穆勒太子与穆尚王之议,各有道理。“朕已决定,自即日起,除培安城外,其余城镇一律解除戒严,并召回所有外派官军,加强皇宫与培安城的守卫。朕誓要守护塔尔国的安全稳定,绝不容异国修真者在此肆虐。”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鸦雀无声,随即爆发出“皇上圣明”的颂扬之声。重臣们纷纷跪拜,以示敬仰与服从。:()曙光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