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孙年丰老两口面面相觑,这事他们可太有印象了,只不过一开始没往那方面想。
“公安同志……”,孙年丰委屈道,
“这事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买药的贾张氏也被逮了,我这……”
“嗯,我今天来这就是问你这个问题的,买药的人……真是,贾张氏吗?”
“你别急着说话,我再给你补充一下,个子不矮,大眼睛,有股子昌平口音……”
“我抽根烟,你俩好好商量下,我只要实话。”,
阎解放说完就点了根烟叼着,眯着的眼睛不时闪着寒光瞄着对面两人,在这种直接的压迫感下,孙年丰长叹了口气,拍拍他媳妇儿的手,自言自语道,
“这都是命啊,当时听见贾张氏被抓的时候我还搁那庆幸呢……”
“当家的……”
“没事。”,孙年丰轻咳一声,
“公安同志,再给我来根香山呗。”
阎解放把剩下半包烟都扔了过去,微笑着说,
“孙大夫,是人就会犯错,况且当时出问题的也不止你一个人……”
“公安同志,劳烦您宽心了,是这样……”
事情毕竟已经发生在五年前,孙年丰承认当时贾张氏确实来买过药,是帮着儿子调理身体的,她觉得家里男丁稀少,希望通过土方子再给贾家添丁。
可问题是买兽用孕药,孙年丰努力还原当时的细节,可阎解放提的一些刁钻问题,他确实想不起来了。
比如,衣服款式和颜色等等。
孙年丰说完之后就沉默的抽着烟,他等着阎解放的下一个问题,他媳妇左扭扭右看看,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阎解放注意到了,眼睛一亮道,
“婶子,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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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说这也不知道有没有用,那女人长了双桃花眼,头发是自来卷,就这样……”
“刘海就像这样搭在奔楼子上……”,
孙任氏在自己额头上比划着,怕阎解放不好理解,干脆捏着自己头发模拟着卷起的样子,
“对对对!就是这样,那女人有些邪门,一说话那眼睛就扑闪,不像正经人……”,孙年丰补充道。
“……”
阎解放一眼就有了判断,四合院只有一个女是这样的自来卷,年龄对的上,昌平口音更能证明,买兽药的人就是!
秦淮如!
这一刻他恍然大悟,他看卷宗时就怀疑过秦淮如!
可秦淮如谋害一大妈的动机是什么?
阎解放陷入了纠结,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情仇,况且一大妈之前可帮衬过贾家不少,小当小的时候可是一大妈帮着带的。
那假设秦淮如不知道这个兽药的用途,只是替人跑腿呢?
或者,秦淮如在知情下购买兽药谋算一大妈?
一大妈碍了谁的事?
一大妈死了,谁是最大的获利者?
贾张氏为什么心甘情愿的替秦淮如背锅?这说不通啊?
贾家独子,贾东旭?
阎解放的脑子疯狂的运转着,他下意识的掏烟,却摸了个空。
“公安同志,您要抽烟吗?”,孙年丰很有眼色的拿着香山烟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