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洪文点了点头,看向萧辰,笑了笑。
“驸马爷,您看您有什么话要说?”
萧辰微微一笑,看向李四。
“李四,我且问你,你是靠什么营生?”
李四当即说道。
“驸马爷,我当然是靠我的酒肆营生的!”
“哦?这就奇怪了!”
萧辰起身朝着白洪文说道。
“白大人,据我所知,李四虽然说不上家财万贯,但是也颇有家资,不算他老家的田地,仅仅是在上京城周围,他就足足有三垧多的田地!”
“这几乎是个地主了,而且他本身又不是上京人士,他的老家在西北凉州,所以由此,也可以判断,他的三垧多地,并不是靠继承得来的?”
“他的酒肆一共只有五张桌子,卖的最贵的酒水,一壶才五十文钱。”
“就这么大的一个小小的酒肆,要花多长时间才能攒下整整三垧多地的钱呢?”
“我。。。。。。”
李四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来。
萧辰继续说道。
“还是我来说吧,你压根就不是靠酒肆做买卖,你其实是个掮客,你专门替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欺压老百姓。”
“我就是知道你是个喜欢欺压老百姓的人,所以这才让林一前去收拾你,你的那些事情,只要府尹大人稍稍一查!就能查的明明白白!”
“更何况,我也有人证,那草木胡同里被你欺压的良善百姓们,都可以作证!”
草木胡同里住了二十多家人家,虽然大多迫于李四的银威,是不敢出来作证的,但是只要有一个敢出来,那李四可就完了。
李四知道这事,白洪文也知道这事。
就在局面逐渐倾斜向萧辰的时候,忽然,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