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伟成的肩膀伤口很深,汩汩地直流鲜血,他的浓眉紧皱,裂开嘴巴,疼得叫出声。
黄非的右手微颤,又举起刀!
陆伟成吓得忙说:“我知道,我知道……”
黄非的眉头攒在一起,怒声问:“你都知道啥?老实地交代!”
陆伟成呼了口气,面如死灰般难看:“十五年前,那家旅馆里被杀的人,是一对夫妻,男的叫黄昊,女的叫叶珂……”
黄非追问:“凶手是谁?”
陆伟成回答:“凶手是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邹岳凯!他现在是植物人,躺在病床上!”
“草尼玛,扯谎骗我!”黄非冷笑两声,挥手一刀,砍中陆伟成的大腿!
陆伟成连声惨叫,仍在狡辩说:“我没骗你,没骗你……”
李磊不耐烦了,倏地抬脚,狠狠踹中陆伟成的肋部,疼得他直翻白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李磊用力踩住陆伟成的脚踝:“十五年前的那天晚上,邹岳凯只是负责在楼梯口放风,然后听从凶手的吩咐,放火烧毁尸体,他并没有杀人!”
陆伟成一听,顿时蔫巴了,不由地垂头丧气:“好吧,我实话告诉你们,凶手名叫杜枫川,他早就已经出国了,你们根本找不到他!”
见陆伟成供认,杜枫川站在一旁又气又急,他企图挣扎,但徒劳无功,想叫却被堵住嘴。
想着父母的惨死,黄非忍住心酸,继续质问:“除了杜枫川,凶手还有谁?”
陆伟成的肩膀一颤,提高嗓门说:“全是杜枫川干的,就他一个凶手!”
黄非故意问:“你没骗我?”
陆伟成急切地说:“对天发誓,我没骗你!否则不得好死!”
黄非说:“草尼玛,这个誓太轻了!不如,加上陆昱豪、陆沁萱和陆咏洁的命!”
陆伟成的眼中闪过惊慌,显得心虚,不敢直视黄非和李磊。
黄非毫不留情,甩手一刀,将陆伟成的耳朵削掉,瞬间血流如注,杀猪般地惨嚎。
李磊捡起老虎钳子,用手捏开陆伟成的嘴,凶神恶煞般地说:“你特么不老实,先把你的牙拔了!”
黄非说:“别浪费力气,直接修理他儿子!”
随即,黄非拍拍手,房门紧接着打开,何天龙把陆昱豪拽进来。
陆伟成声嘶力竭地叫喊:“昱豪!昱豪!你怎么了?”
陆昱豪满脸是血,眼睛肿得像熊猫,嘴巴像肥肠,门牙全断掉,表情木然,仿佛一个痴呆。
黄非说:“我刚才警告过,只要你敢讲一句谎话,我就砍你一刀!从现在开始,只要你撒谎,我就宰了陆昱豪!”
陆伟成彻底崩溃了,他带着哭腔说:“求求你,别杀我儿子!别杀我儿子……我全说,全说……”
黄非把刀架在陆昱豪的脖子上,厉声叱问:“除了杜枫川,凶手还有谁?”
陆伟成哀叹一声,目光中充满悲哀和绝望:“还有,还有……我……”
尼玛,鸟人终于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