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贱贱后腿猛蹬,擦着黑虎的嘴巴,从栏杆处跳出去,窜至十米外的大树下。
万万没想到,贱贱再次败落而逃,王静怡和甄剑顿时傻了眼!
黄非快步飞奔到它跟前,大声命令:“快回去!”
贱贱的屁股血流不止,有气无力地叫了两声,脖子一歪,晕倒在地。
糟糕!黄非赶紧脱掉T恤,将它的伤口捂住,防止流血过多。
“我靠的,又输了五十万!”马万山的脸涨得发紫,歇斯底里地叫骂,把手里的紫砂壶摔成粉碎!
“有没有搞错,真的输了?”王静怡喃喃自语,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郝猛迅速跑过来,关心地问:“贱贱咋了?”
只见它双眼紧闭,嘴巴半张着,舌头僵硬发紫,口水不断涌出。
黄非焦急地说:“伤得挺重!”
此时,赢钱的人欣喜若狂,输钱的人痛心疾首,院内的气氛形成两个极端,欢庆与悲哀并存。
“哈哈,才赚了七万五!早知道借钱押一百万了,把昨天输的连本带利捞回来!”
钱所长兴奋地嚷嚷着,扒开汗湿了的衬衫,露出圆鼓鼓的黑肚皮。
洪叶弯腰,捏起贱贱断掉的小尾巴,得意地举到头顶:“这是谁的尾巴呀?黄大师,你还牛不牛了?”
训狗师也跟着嘲笑:“小屁狗跟藏獒斗,真是脑子有病!”
王静怡呆呆地伫立,沉浸在挫败的失落中,长发被风吹起……
今天一战,不但将之前赢的钱赔进去,还倒贴五十万!
甄剑仅输了两万,黄非和瑶瑶各输了五万,损失不算太大。
然而,瑶瑶的牙齿轻咬下唇,柳眉紧锁,明显不甘心。
这时,丁美美来到甄剑跟前,露出得意的笑容,她肯定赢了不少钱。
没等甄剑开口询问,丁美美甩手给了他一耳光,响亮至极!
“你……你干嘛打我?”甄剑捂着脸,一头雾水。
丁美美傲慢地说:“这巴掌,是警告你的,以后离我远点,别再骚扰我!”
说完,她扭着杨柳细腰,趾高气昂地走开。
失败,真是太失败,甄剑叹了口气,心情郁闷。
此刻,贱贱虽然昏迷不醒,但肚皮仍有规律地起伏,说明没生命危险。
奇怪啊,它今天的状态一直很好,怎么突然败退了呢?
黄非来不及细想,忙吩咐郝猛守护贱贱,然后走到王静怡的面前,痛心疾首地说:“都怪我,不该让贱贱来斗狗!”
王静怡眨动着明亮的眼睛,嘴角挂起微笑:“没关系,有赢就有输,不然哪来的刺激?”
“一百万啊……”黄非兔死狐悲,继续演戏,“你咋跟老爸交代?”
王静怡满不在乎地说:“我老爸有的是钱!咱们重新来过,买条猛狗来斗!”
黄非假装被鼓舞的样子,握紧拳头:“好,听你的,把输的捞回来!”
洪叶将贱贱的尾巴扔到黄非脚下,催促:“针灸大师,你磨蹭什么呢,是不是怕了?我要看你狼狈的样子啊!”
王静怡斜视着她:“一百多万都能输得起,害怕什么狼狈?是不是呀,黄哥?”
黄非大囧,尼玛,又不是你脱。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银针在手,怕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