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求他,吻却并无半分求的架势,但通红的眼睛和一句句语无伦次的话,又实在可怜。
又撩,又欲,又可怜。
司矜一时没忍住,偏头轻笑了一声,觉得小阿渊真是个神奇的人,好像专门克他。
没办法,先给些甜头吧。
……
司矜没想到,他这一纵容,小君上竟是一个月也没出司家大门。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子轻打在身上,司矜觉得眼前有些亮,直接睁开难免被晃。
不知是不是被阿渊养娇了,他现在也习惯在遇见强光的时候,先遮一下眼睛。
可是,手臂微抬,他才意识到,自己浑身的骨头像是全酥了。
不是散架,是全酥了,碎成渣渣那种,一点力气都聚不起来。
“…………”
神本无欲?谁信呢?
司矜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
窗户和门都锁紧了,又不能从地下钻,临渊是怎么进来的?
眼睛逐渐适应,司矜睁眼,迷迷糊糊之间,终于意识到了一个疏漏——天!花!板!
门窗加了禁制,天花板没加,某人要想欺师,很容易。
失策啊。
神明拧眉,深深呼出一口气。
他原本是想再休息一会儿的,可不过几秒,就听到了门外靠近的脚步声。
是临渊的脚步声。
司矜眉头拧的更紧了——这小混蛋,火葬场还没葬完讨什么甜头,讨就讨,还讨个没停了,真当师尊这么好欺负?!
积在心底的郁气翻上来,司矜硬是咬牙撑着一股子精神靠在床头,随手从自己的储物箱里翻出一把不重要的匕首。
在某渊踏入门口的一瞬间,抬手丢了出去。
临渊瞳孔一缩,立刻侧身躲了过,好在保住了手里的粥。
他笑了一下,继续往前,想劝一句:“吃饱了再砍我,这样更准,更解气。”
可……司矜完全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不同样式的武器一分钟丢了几十件,招招都是致残的程度,临渊不得不凝聚起精神,才能勉强保住自己做出来的“哄师尊粥”。
好不容易放下粥,空出手来的第一瞬,就径直接住了司矜丢过来的一件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