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喝的酒不少,早上起来也不会轻松。
站起身的时候,司矜便顿感头疼欲裂,一边往外走,一边思考着该如何面对夙临渊。
昨天的事他是装记得,还是不记得。
是装委屈,还是直接扇这小子两巴掌。
不对,夙临渊是个病娇。
握住房门扶手的时候,司矜的脑袋终于稍稍清醒,对付病娇的话,自己越反抗,他会越兴奋。
说不定,今天连门都出不了,就会迎来一个简易的小黑屋套餐。
倒不是说不能接受,只是……甄宁母女还没送进监狱,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那不知道,顺着病娇来,会发生什么事呢?
这个想法在司矜脑海里一冒出来,就立刻成为了最佳选项。
推开门,刚坐到餐桌边,就发现了送醒酒汤的夙小渊。
少年依然保持着一贯的微笑,把汤给他放好之后,便立在他身后,伸手帮他按起了太阳穴。
“哥,头还疼吗?你以后还是不要见二叔他们了,喝了那么多酒,一定很难受,我给你按一按。”
这小子,是准备装做无事发生吗?
司矜喝了两口醒酒汤,闷闷“嗯”了一声,耳尖不自觉的泛起了红。
纠结半晌才道:“阿渊,那个,我昨晚不该……不该亲你,对不起。”
夙临渊按着太阳穴的手一顿。
先生,纹一朵玫瑰吧24
所以,矜哥是这样以为的吗?
在他的视角里,是他先亲了自己?
夙临渊唇角微不可察的弯了一下,随即松开了按着司矜太阳穴的手,红着脸,乖乖去摆放碗筷,“没关系,我……我没亲过别人。”
司矜的眉头锁的更深了——再没有比这小子更会演的了。
他别过头,简单喝了两口牛奶,开始吃煎蛋。
夙临渊坐在对面,叉子不停刺着盘子里的香肠,两个耳朵都红了个通透:“哥,我想跟你说件事。”
“嗯。”
“我不是辅修了法学吗?这个假期想去你的律所实习,可不可以?”
见司矜不说话,又立刻垂下眼眸:“如果,如果你介意昨晚的话,我可以再去找找别的律所,绝对不会因为自己,让矜哥不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