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怎么配,怎么敢!
好在,司矜摇了摇头:“我若不愿,无人近的了我的身。”
“那上次呢?”北堂临渊刨根问底:“上次你在药房睡着了,我拿锦带蒙住你的眼睛,都亲上你了,你也没察觉……”
“哈哈哈。”司矜忽然低低笑出声,将满身醋意的傻小子抱进怀里。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他的发丝:“武将的警惕性很高的,方圆一里之内的风吹草动,都蛮不过我。”
“那一日,不过是熟悉你的气息……对你不设防罢了。”
蛊惑迷离的声线自头顶响起,北堂临渊心脏忽然漏跳了一拍。
唇角弯起,兴奋的不得了。
刚要说什么,就见司矜忽然起身。
拔了他藏在腰间的飞镖,甩手便丢出了出了窗外。
紧接着,一道清晰的“噗呲”声传来。
窗外那蹑手蹑脚靠近的黑衣刺客,当即被划破了脖颈,一命呜呼。
“看吧,我就说武将的警惕性高,出去行使你暗卫的职责吧,本王困了。”
说罢,便松开北堂临渊,再次自顾自的睡下。
“遵命,王爷。”北堂临渊为司矜盖好被子,翻身出去。
正好遇见有刺客的剑正想通过未关紧的窗户,刺入司矜的身体。
北堂临渊反应迅速,一脚踹在那刺客肚子上。
夺过利剑,反手抹了刺客的脖子。
他身手敏捷,又清除刺客一般藏匿的具体方位,不过片刻就将最先来到司矜房外的刺客斩杀殆尽。
四王爷是他的,绝对不能给旁的刺客看去。
一!眼!都!不!行!
很快,宁玦也带人杀了过来,不过一刻钟就杀灭了十几个刺客,留下了三十几个活口,关入王府地牢,立即审讯。
……
这群刺客嘴硬的很,北堂临渊陪着宁玦坐了一夜,酷刑套话都用尽了,也没审出个所以然。
只好暂且收押,留给司矜亲自审讯。
离开暗牢时,北堂临渊连忙回屋换了身衣服,沐浴一番,去了去身上的血气。
又亲力亲为的熬了一碗醒酒汤,才将司矜叫起来:“喝一些吧,醉了酒会头疼。”
司矜打了个哈欠,就着碗饮下两口汤,简单用了些早膳,便跟着宁玦去了地牢。
宁玦头疼的喃喃着:“王爷,这人简直没法审了,他们好像是江湖上的人。小渊说看武功路数,像是华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