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今天那只莫名其妙从他识海里跑出来的小老虎,告诉他这已经是千年后了,他在下界位面服刑。
这个人是他先招惹的,跟了他许多世。
他觉得自己不会做这等事,小老虎一定是君登徒子派来的奸细。
于是,揪住小老虎的后脖颈,直接将悉心解读的小幺扔出老远。
小幺:【(╥w╥)】
它做错了什么?!
……
半晌,司矜才推开君临渊:“你…你松开!”
“哦哦,好。”君临渊立刻向后退了两步,松开司矜,恭恭敬敬的打开门将人请了进去:
“师尊请。”
这一句唤的恭敬,记忆回到十九岁的小神明多少自然了些。
他随着君临渊步入殿内。
看到的,还是与今早一模一样的,凌乱的榻。
纯白被单的不知何物所染。
暧昧的痕迹氤氲。
只一眼,便能让人脸红心跳。
在这里发生的种种,又一次涌入司矜的脑海。
那时候,他好像是叫了几声“孽障”,几声“夫郎”。
脸又一次红了。
司矜的双手渐渐收紧,又一次转头,怒目盯上君临渊,冷声质询:
“怎么,我是你师尊,我就没有自己的寝殿?!”
“有的。”君临渊回的乖乖巧巧:
“不过我也迷路了,大半夜的,恐寻不见师尊寝殿的位置,所以还请师尊屈尊在此将就一晚。”
说话时,他垂着头,紧张的扣着手。
眼神比真金还真。
今天寻找司矜的时候,君临渊琢磨了一整日。
为何师尊会变成这样。
思前想后,觉得大约是因为在桌上时,洒下了药汁。
而且,他刚刚扶师尊的时候,探他腰间,果然没了司煜那膈应人的灵根。
联系之前,司矜为了炫耀自己的战利品,硬是把司煜的灵根做成了玉佩,日日挂着。
大约是那灵根里包含了司煜太多怨念,与药物结合后,便会报复性的吞噬司矜的记忆。
他得尽快寻找寻回记忆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