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有用!
他的禁卫军不会来。
他的皇位,也再也保不住了。
此时,坐在左侧第一个椅子上的项临渊终于缓缓起身,轻笑道:
“陛下,可能你不知道,我今日带了京郊大营的人过来,你的那几个,早就被压制住了。”
“这场独角戏,是该落幕了!”
说话间,腰间软剑出鞘,直抵项英寒的脖颈。
众人一瞬间屏住了呼吸。
摄政王虽然才是正统的皇位继承人。
但是,项英寒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皇帝,余威尚在,他说杀就杀?!
但是,事实证明,项临渊疯魔入骨,真下得去手。
哗啦——
一道凌厉的剑光闪过,带出了一大串血珠。
项英寒高大的身体砰然倒地。
他不肯闭眼,捂着不断窜血的脖颈,抬眸,目不转睛的瞪着司矜。
恍惚间,眼前又闪过初见司矜的模样。
那年月下独酌,他第一次看到了穿着中衣,低头扫地的司矜。
洁白无瑕的少年,身上不带一点深宫里的污浊,就那样,悄无声息的,闯进了他心里。
成了他的执念,成了他永远无法抹去的白月光。
他艰难的开口:“矜矜,你爱我,你救救我……”
却不曾想,他视如神坻的少年一步步走到项临渊身边,踮脚,在那杀人凶手唇上落下一吻。
转头看上项英寒,浅浅一笑:
“不,我爱他,我要救他。”
项英寒最后的希望破灭,手上力道一松,终于垂头,闭上了眼睛。
他到死也没能明白,他究竟做错了什么,要惹得矜矜,如此决绝!
……
项英寒死了,月正风失去了最后的助力,被众人绑于祭天台上,焚烧祭天。
司矜定的规矩。
祭天的那一日,正值项临渊登基。
帝王在祭天台下身着玄色龙袍。
新任国师月司矜在祭天台上,身着月白衣襟。
他们隔着一段距离,遥遥相望。
一时之间,竟都有一种凝视神明的庄重和神圣。
司矜愣了愣,忽然觉得这身龙袍像极了天君服。
他的小天君啊,本就该如此耀眼,本就该凌驾众神之巅。
猫妖他是绿茶味病娇40
登基大典结束后两个时辰,司矜依然沉浸在方才项临渊的风采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