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后,气的狠狠踹了两脚桌子,把桌子上的装饰品一扫而空。
然而,瓶瓶罐罐噼里啪啦摔了一地,也不足以平复他内心的恨意。
血仆,你敢欺师灭祖14
凭什么,凭什么?
明明他才是真少爷,他才是宫家的亲血脉!
宫家人弄丢了他,宫家的所有人都对不起他,都欠他一辈子,都应该把他捧在手心千倍万倍的宠着他!
现在算什么?啊?
一个精神病老娘。
一个频频出差不回家的老爹。
一个鸠占鹊巢的宫司矜。
一个脑子不好使的蠢货哥哥!
欺负他,都t欺负他!
明明他比宫司矜高贵太多,父亲却不让他接手公司,偏偏要把他送到大学去读书,说要先学知识,向司矜学习公司的经营管理技巧!
尼玛,百无一用是书生,知识有什么好学的?经营公司不就是坐在办公室签几份文件喝喝茶的事?宫司矜有什么好学的?!
不就看他是乡下来的好糊弄吗?!
行,既然你们这么不领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宫司霖试图打开“心想事成”系统。
他记得,再按时打卡三个月他就能再获得一次许愿机会。
这一次,他要做宫家的家主,要让所有欺负他的人,全都生不如死!!
然而,系统没有反应。
宫司霖再次启动系统,依然没有反应。
他的脑袋空空的,根本感受不到系统的存在。
他甚至开口叫着:“心心?小黑鸭?你出来啊?!”
但是,回答他的,只有无边的寂静。
反复尝试几十次,确定系统确实不能用之后,宫司霖终于崩溃大哭。
用眼泪和暴戾控诉着这个世界的不公。
……
餐厅里,司矜给宫临渊夹了几筷子菜。
全是大补的食材。
一边夹,一边假装单纯,若无其事的暧昧暗示:
“阿渊,多吃点韭菜,补肾的。万一以后因为什么事,需要彻夜不眠呢?得保持精力。”
司矜特意把“精力”的“精”字咬的极重。
说完,端起一边的牛奶。
缓缓尝了一口。
牛奶沫子沾到了唇角,他慢悠悠的卷入口中。
眼底闪着深不可测的笑意。
宫临渊单纯,多年不喜人接近,更没接触过这方面的常识。
但是,他耳垂红的像是要滴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