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落地窗投下的月光,看清了水滴里,几粒肉眼不可见的小微尘。
嫌弃道:“你也没洗干净啊。”
“是吗?”
江临渊眼睛微弯,眼神渐渐变得危险起来。
一只手不安分的抚上少年纤细的腰。
看似没有任何危险,却在司矜放松警惕时,忽然点中了穴道。
少年的力气一瞬间被抽干,所有的动作都被止住。
只能任由对方一粒一粒的,解开那高过脖颈的衬衫扣子。
毫不客气的,破坏了少年精心打扮出的禁欲气质。
然后,在那精致的锁骨上落下一吻。
与其说吻,不如说咬。
直到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印,江禽兽才心满意足的抬头,满意道:
“现在你被我染指了,所以去洗澡吧。”
司矜:……
现在占便宜,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那杀小天君应该也不触犯天条吧?
毕竟还有下一世呢。
但是,少年狠厉的眼神被江临渊忽视了。
他只是单纯的抱起司矜,带着他一步步走进浴室。
……
四个多小时后,司矜听见了自己设的23:50的闹铃。
垂死挣扎,从水已经变浑浊的浴缸里爬起来。
气息不稳,两只耳朵变成了鱼鳍。
脸颊也染上了一丝绯色。
小幺没来得及赶回来,但是把杜仲黎的具体位置传给了他。
不过,没了痛觉屏蔽,连站起来都成问题。
做正事的时候忽然被打扰,江临渊显然不太满意。
但又不敢打扰司矜的计划,只能忍着委屈帮司矜收拾好,最后把风衣也给他披上,瞻前顾后的问:
“矜矜要去哪儿,我送你吧。”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既然他需要江临渊当司机,那就先留他一命。
司矜把小幺传回来的具体位置告诉了江临渊,问:
“多久能到?”
江临渊在导航上搜了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