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几天你神神秘秘的干啥呢?
原来是偷偷摸摸的准备转学?
谭浮看着老师面无表情的脸,解释道,&ldo;我不会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从军这条路走不通,我可以走其他的路,所以老师,您不用担心我会中途輟学,为了一个不怎么样的人搭上自己的未来,並不值得。
&ldo;我不会做那种傻事。
她认真而坚定的说道。
如果其他大学申请不成功的话。
那么为了自己,她一定会忍气吞声的继续在帝都就读。
一时之爭跟她的未来,孰重孰轻她能分得清楚。
但眼下既然有了去处,而且学校也不比其他顶尖大学差,她也用不着忍气吞声。
谭寧这下子头更痛了。
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能将事情办得妥当,他应该欣慰她的稳重。
稳重得他挑不出一丝的漏洞。
这孩子将事情办得无懈可击,显然是打定了主意要走。
他张了张嘴巴,说道,&ldo;你知道第三军对你报以了极高的期望,他们是想把你当做继承人培养的。
谭浮平淡无波的眸子划过了一丝颤动,&ldo;幸好你们迟疑了,幸好第三军没有遇到我这么个懦弱继承人。
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周围的空间静得连微风的声音都听得到。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凝重的气氛在不断的蔓延,谭浮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谭寧看着面前的少女,最终嘆气,&ldo;难不成,是迟来的叛逆期吗?
这么倔强。
&ldo;行,我可以答应你的退学申请,也可以帮你註销军籍,但同样的,你也要答应我两件事。
&ldo;您说。
谭寧带着她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是个谭浮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这是一座祠堂。
谭浮闻着浓重的燃香味,下意识看向了台上的石雕。
整个屋子並没有牌位,只有一座座雕砌起来的玉色石雕。
那石雕晶莹剔透,里面还有不同的名字在颤动。
看起来就像一座水晶宫。
唯一异常的,就是空中凝重的燃香味。
也就是这味道,让她意识到这是个类似祠堂的地方。
她一怔。
谭寧面露怀念,轻轻的抚摸着石雕上面刻着的名字,不过一会儿,他就带着谭浮来到了最中间、也最亮的那座石雕之上。
&ldo;谭浮,拜一拜吧
谭浮一愣,目光不小心瞥见了石雕之上的谭字,她面露复杂,久久不肯移开目光,虔诚的对着它拜了三拜。
谭寧也对着那石雕拜一拜,&ldo;各位先烈,如今谭家后辈所需,晚辈要借用传家宝一用。
果然。
谭浮深深的看着那石雕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