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九儿回去后跟君墨提了八公主的事,君墨默然,半晌才道:“你在京城没几个好友,若想与她交好,本王便接她出来。只不过她恐怕是冲着首辅而来!”玉九儿了然:“原来如此!难怪她会对我如此热情,我就说皇宫里肯定没什么好鸟!”君墨唇角勾起,眼里都是宠溺,摸了摸她的头道:“八皇妹为人率真,心思单纯,倒是可以一交。只可惜错爱他人,首辅不会为了当驸马而放弃身份地位!”“是啊!当了驸马就不能在朝廷上任职,大东朝的规定不知摧毁了多少公主的姻缘!”玉九儿忍不住想鞭笞大东朝的律法。君墨又揉了揉她的头,嗤笑道:“你又不是公主,何必庸人自扰?”“话说八公主为何如此想去看花灯呢?首辅难道也会去看花灯?”玉九儿把他的大手拿下了,嘟着嘴道,“别总摸人家的头,会长不高的。”君墨改为抱住她,独处之时,他总控制不住想与她亲近。前二十几年的克制隐忍在她面前终究不堪一击,以前一直视女子为麻烦的他再也不想克制自己的情感,只想将她锁在身侧,寸步不离。“据说首辅来京城之后每年元旦都会在洞灵湖举办花灯节,祭奠他已故的生母并为百姓祈福!”君墨解释道。“在湖中举办花灯节吗?”玉九儿突然来了兴趣。君墨点头道:“是的,几十艘大船在湖里放花灯,场面壮观,就连父皇都称赞过!”玉九儿眼里瞬间淬上了亮光,急忙问:“那京城中所有能出门的女子是否都会去观看呢?”“或许吧!”“太好了!”玉九儿高兴得跳起来,直接伸手搂住君墨的脖子,脚还缠上他的腰肢,“商不群不愧是天之骄子,他可真是我的男神啊!”这么好的机会,她要为她的“清玉”护肤品和化妆品打广告。来京城这一个多月,她都在不遗余力地生产“清玉”。虽然靠那日品茗宴上的宣传,玉桃店里的“清玉”润肤霜确实卖了不少,可毕竟知道的人太少,只靠她们口口相传速度太慢,短期内很难达到火爆的程度。如今,她“清玉”的品种越来越齐全,此时若能打个广告,弄得人尽皆知,她的“清玉”肯定能火爆!与玉九儿的兴奋相反,君墨听到玉九儿崇拜别的男人,心里立即泛酸。他把玉九儿抱到桌上,两掌撑在桌面,将玉九儿禁锢在怀中,眯着眼睛道:“你竟对他直呼其名?你们几时这么熟了?你莫不是学京中那些疯女人,也跟着惦记他吧?”玉九儿:“”她总不能告诉他,她其实心底一直在想着商不群,想着他的银子,想着他的人脉,想着如何接近利用他吧?“怎么不说话?被本王说中心事了?”君墨语气里都是浓浓的酸味。糟糕!得意忘形了。玉九儿脑子里迅速组织语言,巴眨着大眼睛解释道:“我跟那些女子不一样,她们是惦记首辅的人,而我则是惦记首辅的银子和人脉,我想利用他帮我挣银子!”“惦记他的银子和人脉也不行!别忘了你是有男人的!”君墨一脸阴沉,语气不自觉加重,“这里不是你那个世界,后宅女子要守妇道,尊妇德!”这话成功把玉九儿给惹毛,她用力将他推开:“去你的妇德!妇德能当饭吃?妇德能让我儿子待在我身边?妇德能让阴山百姓活下去?能让京城人都瞧得起我们阴山?你一天都在争权夺势,我为了不影响你,已经很隐忍克制,你却还想用妇德捆住我?我又没有怎么样?怎么就不守妇道了?我呜呜”玉九儿越说越委屈,越说越难过,不禁大哭起来。君墨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帮她抹泪,嘴里一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本王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本王乱吃醋!”一向冷静自傲的君墨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可他一想到玉九儿惦记别的男人,就控制不住心底涌出的酸意,失去理智说出那些伤她心的话。玉九儿越哭越大声,越哭越伤心,她已经记不起自己有多久没能这样大声痛哭过。此刻,她就想把从小到大所有的委屈都痛痛快快哭出来。从出生被父母抛弃,在孤儿院被人欺负吃不饱饭,到穿越过来承受的各种压力、面临各种生死考验,现在还被心爱的人冤枉,哪哪都是委屈!宝宝心里苦!宝宝就是想哭,哭到天荒地老,天崩地裂!君墨彻底傻眼了。他慌忙转身钻入床底,把藏在里面的铁盒子找出来,到玉九儿面前打开:“九儿,别哭了!快看,这些都是本王给你攒的聘礼,很多银票!还有,本王已经把京城最大最好的铺子买下来给你,本来是想给您个惊喜的,你看看满不满意!”这招果然奏效,玉九儿及时刹住哭声,将鼻涕眼泪往他胸前一蹭,眼疾手快拿起铁盒里的地契。,!“什么时候买的?你怎么不早说,害人家白白浪费那么多眼泪!”玉九儿一边抽噎埋怨,一边忙打开手中的契约看。一目十行后,她张大嘴巴愣住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办到的?这可是惊鸿街十字位置的最大商铺啊!我做梦都不敢想。”惊鸿街的所有商铺都是三层豪华的楼房,是两百多年前太上皇用金丝楠木打造起来的一大排奢华商铺。若非京城皇室或者有权有势有底蕴的世家,谁有资格拥有这商铺的所有权啊?那些商铺出售的都是高端稀有的货品,没有点身份地位或者钱财傍身之人都不敢踏进那条街。君墨轻描淡写道:“这间大商铺本来是本王用军工换来的,后来为了养军队卖掉,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玉九儿激动地投入他的怀抱,哽着声道:“你少唬我?这么好的铺子一旦卖出去,即便有银子也很难拿得回来,你肯定花了不少心思!别欺负我不懂行!”“谁叫本王的娘子:()无耻女县令震惊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