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被司马衷砸得粉粉碎,连大一点渣子都捡拾不出来了。这东西因有了河图图案,或许就真的是价值连城之物,破碎成了这个样子,想再做个什么都没可能了。司马颙流露出可惜的神情,看来即便是不祥之物,他还是觉得这东西放在自己的手里也很是不错的。但既然都这样了,他能说什么呢?羊献容看了一眼,她扁着嘴问道:“皇上,你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弄坏了,要赔臣妾一件更好的东西才可以。”司马衷眨了眨眼睛,走近羊献容问道:“你要什么?张方不是把洛阳皇宫的宝贝都搬过来了么?朕把大库的钥匙给你,你自己挑就好了。”“张方怕还私藏了不少东西吧?”羊献容又冷笑起来,“这人打着替皇上搬东西的旗号,还抢了不少洛阳的大户人家,就连我们羊家都撬开了门,要抢东西。幸而臣妾家中早已经四壁皆徒,否则也是要被搬空了。”“这张方的确太过分了,这些被抢掠的物品的下落,本王也是会去查找的。”司马颙脸都黑了不少,他岂能不知道张方的所作所为,心里简直是气得要死。“那王爷先把张方带过来的金银珠宝,奇珍异宝,都放进皇上的大库里吧。”羊献容一脸正气,这张小脸上还很是严肃,转头看着司马衷,“皇上,臣妾不贪图这些宝贝,臣妾很:()凤命难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