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立:“妹妹可否给我一些提点?”“有人知道了面具女就是我。”“你是想弄个假饵,引蛇出洞?”姜立若有所思,就算最后没有引来饵,妹妹的身份也会被遮掩下来。就算以后再有人翻出面具女一事儿,也跟妹妹没什么牵扯了。兰丞正因流寇一事儿愁烦,兰婳来邀他去阅鲜楼,兰丞没有心情去。兰婳:“你真不想去,悦儿可在阅仙楼等着呢。”兰丞腾地站起身:“有客人为何不早说,快走吧,别让客人等急了。”陆清悦见到两人到来,笑着请两人入座,并吩咐店小二快些拿好菜好酒上来。她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双手低低执着酒杯敬兰丞。“我今日请兰姐姐邀兰大哥前来,是想多谢兰大哥替我救出了那么多人。”兰丞回敬她:“这是我的职责所在,不必客气。”兰婳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悦儿,我与你说,你都不知道,听到你出事儿了,我哥哥啊,差点儿当场晕过去呢。”兰丞脸顿时飞上一抹绯红,支支吾吾:“陆夫人是你的金兰姐妹,我那是急你所急。”“你别忘了,你自己还急哭了呢,那信上还有你流下的眼泪,把字儿都晕花了。”陆清悦笑看兄妹二人拌嘴,两人半斤八两,谁也说不过谁,最后只好各自撇了嘴。陆清悦:“我在京城里能遇到兰姐姐这样的好金兰,是一生所幸。”兰婳嘴硬:“你如今还是棋识财大气粗的干娘,我和棋识以后可还指着你多漏点儿闲财给我们呢,可不得急哭嘛。”谢过了兰婳和兰丞,陆清悦就回去了。兰婳:“看来悦儿对哥哥你是真的无意啊。”兰丞垂着眸:“我知道,只要她日后平安喜乐就好。”而陆清悦冤家路窄,竟然碰到了段嫆。“哟,这不是手底下铺子林立的陆夫人么,怎么还需到别的铺子买东西。”陆清悦笑了笑:“我也不是什么都卖,不出来采买,难道指望天上掉下来?”段嫆冷笑:“谁知道呢,陆夫人可是连太后娘娘的亲妹妹都能扳倒,本事大着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扳倒她们的不是我,是她们自己的野心。”“哼,好一番冠冕堂皇的话。”陆清悦瞥了她一眼:“赵二侧夫人今儿容光焕发,才是遇上什么好事儿了吧。”段嫆:“还真被你说对了,近来我们的好事儿啊,那是一件接着一件。”“陆夫人还是抓紧些日子享福吧,再过不久,恐怕就没这种好福气了。”说罢,她得意洋洋,趾高气扬地领着婢女离开了。段嫆的话令陆清悦起了戒心,段嫆口中的喜事很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她一直都叫人盯着少将军府和段嫆的一举一动。少将军拿着段嫆卖了大半嫁妆得来的那笔银子到底是去做了什么呢?目前只知道他们与外域的人有来往,莫非是要买毒药?燮王府的盛宴,真是前所未有的盛大,也当真是应了燮王逍遥闲散的性子。许是和燕京见的面不少,陆清悦来赴宴时有几分自得。回想上一回宴席,徐氏母女还是人群中的焦点,如今已经变成了一捧黄土了。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在这风云幻变,只争朝夕的京城里,每日流逝的人和事物多了去了。陆清悦有意无意地扫视陆陆续续到来的夫人贵女们,看到郡王妃身后的孟素轻和段嫆时,她视线一顿。孟素轻与段嫆反差也太大了,面上覆着一层很厚的脂粉,但也难掩藏底下憔悴的样子。按道理,郡王妃应该更:()臣妻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