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卫韵儿在等待皇帝来之时,遭到了刺客的刺杀。皇帝携亲卫匆匆赶到时,卫韵儿身下大出血,陷入了昏迷当中。皇帝大怒,竟跟着吐了一口血,昏死了过去。一时间,宫中混乱不已。太医们两边都在待命,皇帝的情况要好些,卫韵儿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太医用尽了手段,才堪堪保住了卫韵儿的性命,但很可惜的是卫韵儿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但奇怪的是,卫韵儿流掉的似乎不是孩子,看着更像是一团裹着血的虫子。太医们当着向杏的面钻研起了那团虫子。向杏险些吓傻了,好端端的龙胎怎么会成了一团恶心的虫子呢。燕京大半夜匆匆进了宫,与太后一起主持起大局,封锁消息。第二日,宫里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皇帝免了好些天的早朝,大臣们纷纷在背地里猜测其原因,更多是在怪罪伶贵妃。保不齐又是她在背后作怪,害得君王从此不早朝。燕祺感觉事情不太简单,燕京昨夜进了宫后再也没出来过。风华派了她身边的高手去皇宫打探消息。她高高兴兴地将卫韵儿受到了刺杀,皇帝吐血昏迷的事儿告知了北乐王燕祺和老王妃。“宫里出了如此大的变故,难怪要禁闭宫门。”老王妃疑惑,“但宫里怎会出了刺客呢?”风华:“保不齐是那个陆清悦做的,皇帝昏迷,这是个好机会。”北乐王燕祺谨慎地道:“皇帝吐血,是与卫韵儿身体里的半母蛊有关?”风华:“子蛊完全被结合过的半母蛊控制后,就会受到半母蛊的影响。”燕祺大喜过望:“这么说,卫韵儿成功了?”老王妃:“可如今她昏死中,皇帝也在昏死中,岂不是耽搁了咱们的计划。”怎么偏偏是这种时候出了这档子事儿。风华:“现在还有一个麻烦事儿,卫韵儿怀里的龙种没了。”卫韵儿其实从始至终都没有怀孕,她的胎儿只是一团虫子,是风华叫燕祺下到她肚子里的。风华不想让卫韵儿怀上燕祺的孩子,但怀不上孩子,燕祺就得一直进宫去陪卫韵儿。燕祺也不可能真叫一个棋子怀上自己的孩子,两人一合计,就起了这么个心思。燕祺下定了决心:“计划有变,既然子蛊受半母蛊影响,那便叫卫韵儿永远醒不来就是了。”埋的宫里的暗桩,虽近不了皇帝的身,杀不了皇帝,但杀个卫韵儿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风华笑了起来:“等这一刻已经等了许久了。”没能叫卫韵儿死在她的手里,有点儿可惜,但大事要紧,就许她死得轻易些罢。紫宸殿内灯火通明,陆清悦守在燕聿的床边。燕聿安安静静闭着眼睛时,真心是俊美得过分,陆清悦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燕聿呼吸一沉,鸦羽似的眼睫动了动,他睁开了眼睛,黑眸里沉着细碎的光。他抓住她的手,声音微哑:“悦儿,别撩拨朕,想喝甚苦的避子汤不成?”陆清悦:“陛下这话从何说起,我可什么都没做。”“你在看朕。”她移开眼:“我不看就是了。”燕聿曲起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把玩,语气悠悠道。“朕好看吗?”“好看。”她小眼神一转,“陛下不就是嫌自己太好看了,才戴的面具吗?”燕聿把她拉到床上,翻身压在身下:“好啊,你敢拿朕取笑?”他正要低头惩罚她,燕京大大咧咧进来了。“皇兄,皇嫂。”见到两人暧昧的姿态,燕京顿住,继而挑了挑眉。“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皇兄和皇嫂的好事儿。”燕京嘴上说着打扰,身体却一屁股坐了下来。陆清悦推了推燕聿,从他身下起来:“王爷唤我什么?”“皇嫂啊,有何不妥。”陆清悦张了张嘴,燕聿捏着她的脸,亲了一口,将她的话堵了回去。燕聿:“没有什么不妥,有要紧事儿就快说。”燕京敛了神色,面上添了几分严肃:“今夜宫里怕是会有些不太安生,皇嫂暂且留在皇兄这儿吧。”陆清悦明白了:“好。”太后那边,燕京也已经妥当安排好了。正如燕京所说,今夜的皇宫很不安生,殿外火影重重,嘈杂一片。陆清悦安安稳稳坐在燕聿身边,燕聿圈着她的腰身,把她整个人护在怀中,轻声问道。“怕吗?”陆清悦靠在他的胸前:“有陛下在,不怕。”燕聿低头亲她的额头:“他们闯不进这儿。”陆清悦点了点头,但她还是警惕地时不时望着寝宫的门。水眸睁得圆圆的,活像只望风戒备的小狸奴。燕聿与她说话:“你不是跟影五学易容术吗?学得如何了?”陆清悦:“才学几日,不过是学了点儿皮毛,很容易被人识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哪是急便能急得来的,慢慢来罢。”他力度很轻地抚着她的后背:“悦儿,母后说你很:()臣妻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