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挣扎起来,总算挣开了隆庆帝的手,忙忙跪下了:“皇上怕是喝醉了,臣这便给皇上叫御前的人进来服侍去,臣先行告退。”
说完起身又往外跑,同时余光飞快看了隆庆帝一眼。
就见他满脸潮红,呼吸急促,整个人都透着那么一股子不正常,此情此景寻常人一时可能还看不出什么来,施清如却是大夫,哪怕只余光看一眼,也足够她什么都明白了。
隆庆帝分明就是中了什么催情的东西,邓皇后真是好狠毒的心肠!
本来当皇帝的就可以想要哪个女人就要哪个了,只是看他想不想而已,如今隆庆帝还身不由己,就更会只顾自己痛快不痛快,而不会有任何的顾忌了……
施清如心念电转之间,脚下也越发的快了。
然而女人的力气本来天生就没有男人大,隆庆帝还正值壮年,她就更不是他的对手了,被他用力往后一拉,整个人便控制不住的倒在了地上,随即被隆庆帝整个压在了他的身体和地毯之间,粗重的呼吸先是喷到她脸上,随即便冲着她的嘴而去。
施清如又慌又怕又恨,只能拼命的挣扎,脑子里惟余的念头,便是她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让隆庆帝得逞,更不会让邓皇后如愿!
隆庆帝本来就很急。
他按邓皇后的请求,在幔帐后等着施清如到来,打算亲眼亲耳见证施清如是不是真对邓皇后如她所说的那般不敬,‘指不定皇上还能听到比臣妾所说的还要更过分、更嚣张的话亦未可知,毕竟人在不设防的情况下,往往才会展露更真实的自己’,——这是邓皇后的原话。
隆庆帝一想的确如此,遂依了邓皇后的话,避到了幔帐里去,还把服侍的人都远远打发了。
不想他坐到幔帐里后,倒是把施清如给等了来,却因邓皇后与她说话的声音一直都太小,他压根儿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反倒在他看来,施清如对邓皇后一直都是以礼相待。
心里便有些怀疑邓皇后的话了,就想出去当面质问邓皇后,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挑拨他与朝廷肱股之臣之间的关系?
却是还未及起身,就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欲望简直排山倒海般,来得既突然又猛烈。
隆庆帝的第一念头,便是他十有八九着了道儿了,至于着的谁的道儿,简直想都不用想。
虽大是恼怒,觉得邓皇后简直就是找死,竟敢算计他,却半点没想过要委屈自己,他乃堂堂一国之君,想要哪个女人不是手到擒来,整好儿现在外面人都是现成的,他自然更不用委屈自己了。
有了这样的想法,隆庆帝再看向外面施清如的目光便大不一样了,见她明眸皓齿,纤细袅娜,哪怕一身颜色暗沉式样呆板的官服,都硬是被她穿出了人比花娇的感觉来,心里的火就烧得更旺了。
想也不想便自幔帐后走了出来,自后面一把抱住了施清如,待软玉温香一入怀,他就更着急了,不然也不会直接将人摁在了地毯上了……
如今面对施清如的全力挣扎,隆庆帝几次都没能亲到她的嘴,索性也不亲嘴了,急得直接动手撕扯起她的衣裳来。
只听“哧啦——”一声脆响,施清如的官服已被扯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中衣,和鹅黄肚兜的一角来,衬得她脖颈以下的肌肤越发的莹白如玉,欺霜赛雪了。
隆庆帝眼里的火就烧得更旺了,单手制着施清如的双手,粗喘着道:“只要你把朕伺候得好了,朕回头就封你做贵妃,反之,你若再不识抬举,就别怪朕不怜香惜玉,事后你什么都休想得到,朕还要治你的罪了!”
施清如早已是泪流满面,简直快疯了,“皇上,臣是韩督主的妻子,皇上是明君,岂能做这样强占臣妻之事?尤其韩督主还对您忠心耿耿,您千万不能中了奸人的毒计,最后弄得亲者痛,仇者快啊!”
隆庆帝早已是箭在弦上,满心只想着要发泄要快活,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