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外。画面停在烛九拴着沧孑的脖子的画面,纪期声情并茂地朗诵烛九和沧孑的对话。“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狗了。”“求之不得~~~~~”“喜欢你,烛九~~~~”“那我暗恋你,九九~~~~”众人:“……”六。众妖:“……”冕上泥……这狗妖一定不是他们尊贵的妖皇冕上,对,一定不是。亏他们还一直跟人类对喷,说您已经成功掌控邪帝,拿捏她的身心,比什么纯情剑仙高明多了,结果就这?感觉被正主背刺了。易迟趁着月夜,抱着七烨重华晒月亮浇水,一边赏花一边赏戏。大家盯着画面,露出了没见过世面的邪门表情。这是他们不花钱就能看的情趣小剧场吗?年轻人玩的就是花。众人瞄了眼沧孑。嗯,长身玉立,君子之风,言行举止透着刻在骨子里的优雅从容,虽为妖,却像仙君普世,泽被万物。就这么个仙人如花隔云端的缥缈人物,谁敢想象他能说出“想做你的狗”这种话?此前站邪剑仙西皮,不忿烛九勾三搭四还滥情的一众女修想想都脊骨发麻,爽了。质疑邪帝,理解邪帝,成为……不了邪帝。剑仙在画面中已经好久没上线了,她们先翻个墙偷吃一口妖邪西皮的糖,很合理吧。西皮党阴暗爬行,内心扭曲尖叫,表面波澜不惊,不动声色。根本不敢说自己磕邪魔西皮,感觉毁三观,会成为人生污点,被八大势力政审,还会被骂,只能一边忍受良心的谴责,一边偷偷磕。煎熬,难受。每个西皮党都默不作声,觉得自己很小众。在场人谁也不知道群众里出现了西皮党这种疯癫感染者。但刺激的感觉是共通的,大家眼巴巴看向沧孑。嗯,神色果然很古怪,脸上完美的笑都微僵。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青春,即使现在是站在塔尖的尊贵尊主,依然逃不过被公开处刑的命运。他正被几个好师兄用讥讽不耻的目光围攻。“沧甜甜,实在不行本帝找条死狗给你把魂换进去吧,省的你那使不完的劲发挥受限。”楚弋的嘴稳定发挥。沧孑是一众师兄弟中,唯一切切实实从最底层爬上来的,抗压能力一流。他很快就稳住了心态和神色,慢吞吞地笑道:“还好吧,我起码是与烛九朝夕相处,暧昧不清,不像二师兄你,追着刘铁柱如此痴迷。”楚弋:“……”历史黑料最为致命,他怎么知道年轻时为什么着迷于一个“男人”?风止意神色失落至极,英俊的脸上布满纯情少年惨遭抛弃,跪地相求却被无情拒绝的凄美破碎感。他与其他人不同,他类似于“前夫哥”,现在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白月光被曾经的自己误会追杀,看着她与别人如何款款调情。恨只恨曾经拥有却未曾珍惜。悔之晚矣,痛不欲生,嫉妒的要发疯。沧孑见状,柔声说:“止意,如果再遇烛九,你会不会问她‘你可曾爱过我’?”风止意抬眸看他,剑眉星目却落拓痛苦,眼眶红晕,再无意气风发之态。情绪太过激烈,声音都喑哑带上了半分哭腔。“是。”风止意快碎了,谁看了不心疼,哎。沧孑叹了一声,道:“那我替她说:从未。”风止意:“……”众人:“……”你们绝崖六姝,放进一个笼子里应该只能活下来一个。易迟眼瞧着风止意身形都摇晃了,眼底晶莹猩红一片,心伤难医。嘶,她的纯情初恋哪是其他几个诡计多端的师兄弟对手,这不就惨遭戕害了么。得安慰一下。易迟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七烨重华说:“三师叔别哭,你看这花,纯美的多像你们初遇时的烛九。”“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她现在能怀抱别人幸福,多亏了你,她可是你亲手养了一个月的玫瑰。”众人:“……”我看你这嘴也是继承绝崖七姝的衣钵。终于,风止意彻底碎掉了。他深深凝视着易迟,眉心蹙而非蹙,松而绷紧,蓄着一汪清波的眼中像藏着千言万语,最后什么也没说,咽入心口,低眉垂眼。敛睫的一瞬间,两行清泪潸然落下,像坠落的珍珠,砸在易迟的手腕上,碎开。温热滚烫,脆弱凄美。易迟愣了愣,指尖微颤,下意识缩回了手。她这才反应过来,仇恨是自我伤害也是盔甲,当误会解除的那一刻,风止意一无所有,像拔掉指甲的十指,只有痛苦。稍许自责袭上心头。易迟啊易迟,关你什么事,你说你多嘴啥呢。她犹疑了一下,然后从储物戒中掏出手帕递给他。“咳,我说笑的三师叔,你这么好,烛九怎么会没喜欢过你呢?六师叔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么,他就是看你伤心他高兴,别信他。”,!风止意被浸湿的漆黑眼睫一抬,清澈的眼中无助又怀揣微茫的希望,“真的么?”易迟心疼坏了,连忙点头,“真的真的,不骗你。”风止意闻言,缓缓笑了,笑中含泪,像雨后幽兰似的,夺目耀眼,他低头专注看着易迟,仿佛只信他一个,她是他的全世界一般。“我信你。”麻油,这谁顶得住啊,谁不:()惊!邪帝竟娇养整个修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