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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秦词从隔间沐浴回来,因为水温过于舒适,她多洗了一会。
她今日同黎浔路过一间禅房,遇到了一个正在练武的和尚。
那和尚一眼便瞧出了她最近受梦境的困扰,秦词当时也想知到底是什么原因,便央着那和尚告诉她缘由,两人谈了许久,从屋里一出来,天都快黑了,雪还下了厚厚一层。
秦词想要赶路明显不太可能,黎浔便适时提议秦词在观南寺这住一晚。
说来,观南寺平日是不留外人住宿的,但因黎浔同观南寺的主持是旧友,便破格让她也住下了。
这间屋子还是黎浔让给她的,屋子很大,还带了个小院。
将屋子让给她后,黎浔说了一句他住在另一头的屋子,让她有事便过去寻他,说完,便带着广佑走了,秦词丈二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他今日在搞什么。
在浴桶泡了许久,秦词口渴的很,见屋内还有茶,虽然凉了,不过不碍事,她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下肚后,秦词伸了个懒腰往里屋去。
吹灭烛灯,和衣躺下。
刚躺下没一会儿,秦词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这么热呢
躺了一小会,身上就出了许多汗,秦词艰难的睁开眼,只觉得身子身滚烫的很,脑袋也涨涨的,她撑着床坐起,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细微的声响。
“这里便是那小少爷住的屋子了吧”
“那人说的,应当没错,那小少爷应该喝了那茶水了吧不然不好得手。”
“没喝也无所谓,咱这么多人总能压住他一个病秧子,只可惜了那小少爷了……”
“有空怜惜他人,倒不如想想我们自己的小命……”
外头的话断断续续,听不大清,秦词捂着脑袋,只觉不妙,外头来了似乎不只一个人,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她伸手摸索到被子下边的桃木剑,打算赶紧离开这里。
没等秦词掀被下床,就听见门吱呀一声,十几个女子夹裹着外头的风雪冲了进来。
二话不说,便将秦词压回了床上了,涂着红色蔻丹的指尖准确无误的勾上了秦词的腰带,随即更多的手伸了过来,更有甚者,直接将那抹了唇脂的红唇往前送。
秦词大惊失色,手抵着她们,她属实是没想到这群人竟是来劫色的!
她忙用手背挡住一个女子的唇,随即一脚将人踹了下床,
“哎哟喂。”女子捂着肚子栽倒在地,痛呼出声。
秦词这一手将那群女子震住了,她拿着桃木剑在半空胡乱挥去,心下惊恐,这哪来的一群女淫、贼
那群女子怕被桃木剑弄伤,赶忙往后退去。
秦词一刻也没松懈,握紧手上的桃木剑,声音嘶哑:“你们是谁滚开!”
那几个女子在黑暗中隐隐看到秦词那娇小的身形,再联想到刚刚的触感,似是也察觉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