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好了香料,颜寻找到了铁匠铺。“师傅,我想打造一些钢条。”颜寻直接表明来意。“公子,不知道您想打造怎么样的钢条?”铁匠停下手里的活儿,看着颜寻问道。颜寻将在蓝星的烧烤签子给铁匠形容了一下。铁匠擦了擦手,去内屋取了纸笔过来,画了下来才问道:“公子,您说的可是这种样式?”颜寻看过去,确定了铁匠理解的没有问题后,伸出大拇指说道:“就是这样。”然后他又将长度和宽度给铁匠比划了一下。这时候没有厘米、毫米的概念,而颜寻又对这时候的毫厘之类的长度单位不太了解,只好用手比划了。“请问公子需要制作多少根?”“嗯,先做两百根吧。多少钱?什么时候可以取货?”铁匠想了想,才说道:“我第一次接您这种活儿,打造一根的时间我也不太好确定,至于价钱,五两银子吧,比较费功夫。”颜寻倒也不太在意价格,毕竟现在他们可是有钱人,花不完啊根本花不完。颜寻又定制了一柄超薄的切肉小短刀,总共给了二十两,与铁匠约定了十日后来取货。出了铁匠铺的颜寻敏锐的感觉到了一辆马车貌似今日在他的视觉范围内出现了两次,且两次都是停着的状态,而不是路过。这是谁?跟踪我?莫非是那个什么狗屁王公子的人?颜寻不动声色的离开了大街,而是牵着马转入了一处小巷子。“不知阁下是谁?为何跟踪我?”颜寻停下对着空气说了一声。一个中年汉子在颜寻身后不远处现身说道:“这位公子,我并无恶意,而是我家小姐对你感兴趣。”颜寻一愣,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自己这么帅,又摇了摇头继续问道:“你家小姐?”此时,一个头戴吊纱斗笠的女子在一个丫鬟的陪同下缓缓从巷子另一头走过来,悠悠说道:“小女子见过公子,我家是福安镖局的。”颜寻摸不着头脑,继续问道:“福安镖局?我没托过镖啊,不知你找我有何事。”“冒昧了,几日前我在宴琼楼吃饭,恰好碰到了公子出手教训那个王公子。以公子当时的出手,我可以肯定的是公子武功不低。”颜寻立马警觉了起来:“你是那什么王公子的朋友?”斗笠中的女子发出一声轻笑,继续说道:“我可没有王公子那样狂妄自大的朋友,这次跟着你是想请你帮我福安镖局一个忙。”颜寻摇了摇头:“没兴趣。”女子一愣,没想到颜寻会拒绝的如此干脆,见颜寻就要牵马离开,连忙说道:“不知如何才能请动公子帮忙?”“你我非亲非故,我为何要帮你福安镖局的忙?”颜寻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小姐,这人看起来就不是那种简单利益可以打动的,当日在宴琼楼里他定的带走的饭食就花了六十多两。”那中年男子对着戴斗笠的小姐说道。“天叔,你觉得他是何境界?在宴琼楼里弹指将碎银子打进相距二十步远王公子的腿窝,直接入肉。”“二十步,用碎银子隔着衣服打入身体里,我自认自己是做不到的。如今我是停在内劲初期好几年了,一直无法突破到中期,那位公子想来最起码是中期,甚至也可能是后期了。”“嗯,那位公子瞧着也就二十岁出头,如此年纪却有如此深厚的功力,其背景必然不弱。而我们福安镖局最近遇到的困难若是请得到他,想来可以解决了。”“小姐,您是说镖局那趟镖的事儿?”“嗯,本来父亲在的话,那趟镖是很稳妥的,但是因为前一趟的镖出了意外,父亲不能及时赶回来,光是我们自己人的话,有些不足的。”天叔点点头:“那,现在这位公子请不到怎么办?”斗笠中发出一声叹息,说道:“咱们的人都撒到城门口了吧,看看这位公子从哪里出城门,远远的跟一下,看他去的是哪里。”“是,我明白了。”颜寻牵马离开后感觉真是莫名其妙,镖局的小姐找自己帮忙,连认识都不认识,居然还用跟踪的方式来请自己帮忙。此次来当阳城的事情基本也办的差不多了,颜寻随意找了路边的一个面摊子,要了一碗肉丝面当作了午饭,随后买了两只烧鸡,就要准备回去了。牵着马出了城门,颜寻这才上了马。因为六十里的原因,颜寻进了当阳城都是牵着马走的,就是为了给马匹足够的休息的时间,不然这返程途中,马匹都有些受不了。鱼泉山的泉水出名,每日来往于鱼泉山和当阳城的水车可是不少,自然而然人也不会少。颜寻骑马也并没有专注精力去警惕周围的人,是以他并不知道镖局的人在跟踪他。两个时辰过去了,颜寻从大路上拐入了一处林子。镖局的人跟过来发现颜寻进了林子,便停下了,他不敢再跟了。等了足足一刻钟后,他才沿着颜寻骑马的痕迹找到了一个马棚,见到了颜寻骑的那匹马已经在马棚里了。,!深夜,跟踪颜寻的人回到了福安镖局找到了依旧在等着的大小姐:“见过大小姐。我找那人的马棚了,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嗯?找到马棚也好,在哪里?”“在鱼泉山一处僻静的山脚下,我怀疑他是住在鱼泉山山上的。”“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回到帐篷的颜寻看到了洛西正在对着一件物品施展清洁术,他站在一旁,没有吭声。洛西打出的灵气团覆盖到了物品上,灵气将物品表面的灰尘和污渍剥离下来,集中到了一起,她控制着灵气团向帐篷外转移。注意到门口的颜寻,洛西一下分了神,灵气团恰好到了门口便爆炸了。威力倒是不大,只是那些灰尘和污渍则是炸了颜寻一脸。“噗,哈哈哈。”甄鳯恰好目睹了这一幕,笑弯了腰。洛西尴尬的赶紧拿手绢去给颜寻擦拭脸上的黑点。“哎,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高啊。”颜寻叹了口气,接过洛西手里的帕子,去到镜子跟前慢慢擦拭。“对不起公子,是洛西的错。对不起……”洛西不停的道歉。“嗯,没事,还好你学的清洁术,要是炎气术的话,恐怕我这张脸皮就会被烤干了。”颜寻叹了口气,也没怪罪洛西。洛西依旧对着颜寻不停的道歉,眼中已经浸出泪水了。甄鳯此时才过来拍拍洛西的肩膀:“颜寻没怪罪你,你别哭鼻子啊,又没受伤。只是你下次小心点就好了啊。”颜寻处理完了脸上的脏,看到了洛西的自责的样子,也安慰道:“好了,洛西,我这不是没事儿吗。练习术法一定要集中注意力,别分神。”:()执戒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