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绮挺着,觉得有些不适。
她自觉已经够疯够变态了,但和蒋煜阳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这个男人,竟然想要死在许熹的手上,用自己的鲜血来让许熹堕落地狱,从而获得变态的快感。
蒋家的人丁少,看来不是没有原因。
这一家人,多多少少都有些
但司绮不可能让他如愿以偿。
她费尽了全身的力气,只抬起来了一只手。
无力的抓住了许熹的手臂,唤醒了他几乎要被鲜血吸引的理智。
许熹低头看她,双眼里依旧是一片猩红,冰冷而空洞。
司绮说不出话,嘴里只有浓郁的血腥味。
放在身侧的那只手用力的掐在大腿的伤口上,灭顶的剧痛,终于让她的身体条件反射的弹了起来。
她借着这一股劲,终于成功的攀住了许熹的脖颈。
吃力的,在他的下颚处,印上了一个血吻。
清浅,却带着温柔的爱意。
安抚许熹冰冷的灵魂。
然后,终于,彻底的昏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鼻间闻到了医院特有的药水味道,司绮终于又听到了一点声音。
“许先生,这位小姐之前已经接受过一次深度催眠了,如果再次进行催眠强行删除记忆,可能会永远也想不起来。”
“嗯,开始吧。”
“好的,许先生。”
两年后
司绮最近有些烦恼,是那种不能对别人说,羞涩的烦恼。
她最近总是做一些限制级的春梦,梦里的男人看不清脸,但那种灵与欲交融的快乐却十分清晰。
并且梦中的场景也很是刺激,办公室、浴室、飘窗、车里甚至还出现了一些轮椅的画面。
轮椅?
司绮从床上坐起身,无奈的揉了揉绯红的脸颊。
自己大概是昨天白天回家的时候,碰到了同一条街住在505号的那位姓许的总裁,心里对他生出了不干净的想法,于是晚上做梦就
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一个旱了两年的熟女,司绮决定,是时候给自己找个男人,给孩子们找个后爸了。
说到孩子,司绮又有些头疼。
两年前,她出了一场车祸,从医院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车祸后的一个月了。
身边的病床上躺着和她一起出车祸的朋友,自称杨楠,但司绮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昏昏沉沉的,只感觉自己脑子里很多记忆都非常混乱,仿佛丢失了很长一段记忆、很重要的记忆。
但医生却说她这种情况很正常,还说她很幸运。
因为只是伤了腿,肚子里的孩子非常的健康。
孩子?
司绮当时就懵了,哪里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