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阳阳,那就是你女朋友吧,好帅好飒啊!”
“我要是有这样的黑帮女朋友,卧槽我还出来把什么妹啊!我哭死好吗!?”
杨楠抬手扶了扶镜框,勾起了嘴角。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郁希阳追了上来。
杨楠转头看他,“你玩你的,跟着我干嘛?”
郁希阳板着一张没表情的脸,“我姐不让我在外面喝酒。”
“那里刚才还喝我的酒?”
“你不是外人。”
杨楠顿住了脚步,再次转头看了他一眼,只看见他一脸的认真,因为嘴瓢说漏了嘴,双眼直视前方不敢看她。
甚至脸上还飞起了一点薄红,十分引人犯罪。
“啧,两姐弟都是个祸害。”她腹诽。
两人走到了刚才的酒吧路口,郁希阳忽然问,“你左边肩膀怎么了?”
杨楠有些惊讶,“什么?”
“我刚看你左手撑在那人身上的时候、顿了一下。”
“哦,一点小伤。”
郁希阳停下脚步,“我看一眼。”
突然凑过头来,拉开她卫衣的领子,飞快的瞟了一眼。
“好像流血了。”
杨楠也低头看了一眼,“可能伤口裂开了,没事,我回去换一下纱布。”
绿头发的少年想了想,认真的道,“去我那儿吧,我帮你换。”
“你那儿?”
“嗯,俱乐部,医务室有纱布和药。”
杨楠忽然笑了,一双杏眼透过平光眼镜直勾勾的看他,
意有所指的问道,“我去你那儿,方便吗?”
郁希阳点头,“方便,我房间有独立卫浴。”
“噗”
杨楠低头,笑出了声。
“不会又给我贴粉色创口贴吧?”
“不会。”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上帝创造世界才用了七天,要将一个从小锦衣玉食、从未踏下过云端的温室之花逼上绝路,五天,足够了。
钓鱼的人不用慌,饥饿的小鱼比你着急十倍。
司绮在许熹家安安稳稳的休养了五天,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还有很多人要守护,不能在敌人之前倒下。
第五天深夜,快到零点的时候,她接到了前小姑子杜爱媛的电话。
鱼儿终于上钩。
司绮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五十五分。
她记得从前杜爱媛一向是自诩养生,每晚十点不到就要喝燕窝上床的。这么晚还没睡,看来娇花的日子是真难熬啊。
“哎呀,天哪!这是谁给我打电话了呀~”
她接了电话,率先开口,语气是自己听了都想甩自己一耳光的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