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洒在身上的温水骤停。
她疑惑的睁眼,看向站起身的总裁。
许熹将手中花洒随手扔在一边,起身去一旁取了一条干爽的浴巾,将她围了起来。
再次将她拦腰抱起,离开了浴室。
床边,价值上百万的黑色轮椅被固定在原处,半人高的后轮陷在绵软的手工地毯里,平稳牢靠。
椅面上随意铺着一张半湿的浴巾,司绮坐在浴巾上面,双腿搭在轮椅的扶手上。
许熹跪在自己的轮椅面前,一双黑曜石般的眼已经彻底迷乱。
司绮颤抖的开口,问,
“哥哥你要做什么?”
男人的双眼舍不得移开,哑着声音回答,
“你上次帮我做的事。”
司绮轻轻惊呼,单是听他这么说已经快哭了,
“不行,你不可以”
男人终于抬眼看她,认真的问,“我为什么不可以?”
女人闭上了眼睛,仰头回避他过热的视线,
“许总”
“别这样叫我,”
许熹俯身,在她的腿上印下一吻,虔诚而温柔的说,
“我只想做你的裙下之臣。”
太过绅士有礼貌的男人,在某些情景下实在很麻烦。
都这样了,面对已经颤抖着的司绮,许熹仍然坚守着自己的原则,照顾着对方的意愿。
他双膝跪地,轻声问,
“可以吗?”
“嗯。”
司绮紧紧的咬着下唇,双眼迷蒙。
终于接受了,来自王子的膜拜。
从前说过,金钱和权利是最好的椿药。
如今还要加上完美的外表和专注虔诚的低姿态。
顶着这样多光环的男人,此刻就跪在脚下,用才在她那里学到的一点点经验,生涩的讨好。
这份感动,大概没有一个女生能够抵挡得住。
司绮也不例外。
她无力的靠在轮椅上,哭得稀里哗啦,溃不成军。
许熹抬眼看她,见她快要将嘴唇咬破,满眼的爱怜。
他起身,伸手帮她松开了咬得泛白的嘴唇。
在收回手的时候,忽然无师自通的,食指在她的牙龈上轻轻划过。
就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举动,却比什么情话都要来的亲昵。
司绮绷直了腿,忽然慌乱的开口,
“许熹,我会把你的轮椅弄脏”
男人看着前方,眼中最后的一丝清明终于熄灭。
声音低哑中带着诱惑的磁力,他轻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