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是很懂金融,但跟着钱峥耳濡目染的也算了解一些。秦莉做的是风投,而谭泽成代表的则是银行,首先他们的投资目标和风险承受能力就不同。风投的主要目标是追求高额回报,通常愿意承担较高的风险,因为一旦成功,收益可能会非常可观。而银行的投资行为则更加注重稳健性和风险控制,因为它们需要对存款人和其他债权人负责,确保资金的安全和流动性。因此,银行在投资时通常更加谨慎,避免高风险的项目。其次,投资期限和流动性需求不同:风投通常是一种中长期投资,因为被投资企业可能需要数年的时间才能成长并实现盈利。而银行由于其业务特性,需要保持一定的流动性以应对日常运营和客户的资金需求,因此其投资行为通常更注重短期和中期的流动性。再次,投资对象和范围也不同:风投主要投资于新兴的、有巨大潜力的未上市公司,尤其是高科技公司。而银行的投资对象则更加广泛,可能包括政府债券、大型企业债券、甚至其他金融机构的股权等。这些不同的投资对象对风险、回报和流动性的要求都有所不同。最后,监管和政策环境也大不相同:银行作为金融行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受到严格的监管和政策约束。这些监管政策对银行的投资行为产生了直接影响,限制了其投资的范围和方式。而风投行业虽然也受到一定的监管,但相比之下其灵活性更高。所以,在面对今天这么一个项目的时候,即便银行内部政策或者程序允许在特定情况下,对外进行财务支持,作为一个拥有银行系统思维的投资部负责人,谭泽成也大概率不会妄下断言。所以这一次跟谭泽成的过招,我是占了便宜的。只不过,秦莉并不这么看:“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他谭泽成想要入主ya,那在这么一个关键时刻,不论是出于他个人前途还是出于战略决策的考虑,他都应该跨出这一步,同意资助这次的营销活动,更不要说,这次的营销活动,能够为ya带来包括但不限于品牌曝光、市场扩张、增加投资价值等等的直接利益。这点战略眼光和魄力都没有,怎么让人信服?”照秦莉这话的意思,今天谭泽成就是下了一步臭棋。如果他能拉开架势跟我赌这么一局,即便是输了,那起码还能落得一个敢打敢拼,有血性的名头。而且即便是输了,多花出去这五百万,在很大程度上也无伤大雅,毕竟这五百万跟ya市值增加所换来的利益相比,根本不算什么。事后走个流程,相信以他的身份还有他老子在他们银行的地位相信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反而还会有人因为他的杀伐果断,给他竖大拇指。之后如果他想继续从小股东那里收购ya股份,相信也会减少一些阻力。更不要说,如果赌赢了,那完全就是赢了面子还胜了里子,把我按在地上摩擦的情况。但现在……因为他这一犹豫,结果不会改变的情况下,他这名头……就已然变成了畏首畏尾,即便赢了这场赌局,那在众人眼里,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将才,而绝非帅才。由此可见,当初秦莉对他的那句评价,还真是客观中肯。……之后的几天,我的主要精力放在两件事情上,第一,自然是ya的这个项目,根据计划,丁可人还有专门成立的设置团队,会从三月中旬开始,从十三朝古都——西安开始她们的第一站,而后开始持续大半个月,足迹遍及全国的十来个大中型城市的旅程。总的来说,工作量非常大,但大家对此都抱有十二分的热情。当然,他们很自然地要请我过去穿一套衣服露个脸来着,或者起码过去参观一下拍摄过程。于情于理我都没理由拒绝,但我也没很明确地答应他们。理由很简单,之前就说过,三月初“畅所欲言”这里理顺之后,我就要开始把工作重心投入ar游戏公司。所以我只是告诉他们,我肯定会去,但具体什么时候去、去哪里,得看工作安排。第二,则是公司真正意义上,从包括税务、工商等等的行政层面,正式完成了分家。接下来,就坐等姚蕾的钱到账“分赃”了。也就是在这么个过程中,二月迎来了尾声,同时,我也接到了来自秦湘以及叶盛杰的邀约,让我在三月初,去一趟杭州,跟他们具体聊一下合作的事宜。秦湘这里的制造业项目算是驾轻就熟了,所以我在跟陈依依还有孙杰交代过详细情况,并让他去对秦湘公司做一个充分了解之后,打算把这部分的事情全部交给他们俩,后期如非必要,我就不会再怎么过问。而关于叶盛杰的ai项目,我联系了许久未见的魏栩孜,希望他能亲自飞一趟杭州,毕竟叶盛杰这个领域实在是太值得“压重注”了。有这等机会,不论是魏栩孜的眼镜公司还是他刚成立没多久,迄今为止只投出去寥寥两三笔的那个投资公司,都应该插上一脚。哦对了,三月第一天,也是许婕入职的前一天,匡正义带着她去蔚来提了车,连带着,把楚佳赟的那辆也一起提了回来。但因为楚佳赟现在人在剧组,所以为了不让这东西提回来就吃灰,我莫名其妙的接到了没事开出去遛一遛的任务……正好许婕中午给我打电话说这件事的时候秦莉在边上,因为我看是许婕的电话,所以也就没在意地开了外放。也正是因为这件事的契机,在我去杭州出差的前一天,秦莉找我好好谈了一次。:()会议邂逅的女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