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安提起酒杯先敬了自家老爹:“爹,这段时日您辛苦了。”张老二憨憨笑道:“哪里辛苦,家里人都平平安安的就挺好。”陈剪秋也举杯敬道:“伯父,小侄也敬您一杯,说实在话,我挺佩服您的,把平安养的这么出色,还陪着一道去省城赶考,当初读书时夫子讲过一句话‘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我觉得您就是这样的。”张老二被夸的嘴角笑意更深,摆摆手道:“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好,剪秋不愧是读过书的人,说话就是有学问。”陈剪秋是个开朗的性子,嘻嘻一笑,几人边吃边聊。“剪秋,那这次回去你还是继续在回春堂坐诊吗”,张平安问道。“应当是去医署当值一段时间,因为我研究出了接种之术,而且也没有藏私,所以破格提拔我过去”,陈剪秋咽下嘴里的菜后回道:“但是我的志向并不是在衙门,我还是想坐诊的,只不过医署有更多机会可以外出历练,我现在还年轻,正是要多学多看的时候,等时机成熟我再回回春堂。”“明白,那我先祝你能够得偿所愿”,张平安举杯笑道。陈剪秋也提起酒杯碰了一下,笑道:“谢谢,也祝愿平安你能够在科举一路上顺顺利利,说不得以后我还得仰仗你。”张平安摇头失笑,不过他很:()穿越之农家独苗苗的科举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