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谨哥儿东厢房正屋里,虽然丫鬟、婆子林立,却落针可闻。十一娘坐在谨哥儿的c黄边。&ldo;哪里疼?&rdo;她神色间难掩焦虑,语气却和平常一样温柔镇定。谨哥儿白玉般的小脸上挂着泪珠儿,扁着嘴指着腿:&ldo;这里疼!&rdo;十一娘捋他的裤管。谨哥儿大叫起来:&ldo;娘,好疼好疼!&rdo;十一娘心里着急,动作却更轻柔,把他的裤管捋到了大腿。白净细嫩的皮肤,连个细小的印子也没有。不是外伤……十一娘想到谨哥儿这些两天跟着庞师傅蹲马步。难道是突然间运动量加大引起了肌rou酸疼?她轻轻地撞了撞谨哥儿的腿:&ldo;是疼还是酸?&rdo;谨哥儿答不出来。徐令宜的身影夹着道寒风闯了进来。&ldo;伤到哪里了?请了大夫没有?现在还疼不疼?&rdo;他语速很快,但吐词清晰,声音低沉,隐隐透着几分威严。一面说,一面坐到了c黄边的锦杌上。眼睛打量着谨哥儿的腿,嘴里却吩咐神色惶惶地站在一旁的红纹:&ldo;把黄小毛和刘二武叫进来!&rdo;红纹应声而去。&ldo;已经差人去请大夫了!&rdo;十一娘急切地道,&ldo;不碰就不疼,一碰就疼。侯爷,您看,会不会是蹲马步蹲的?&rdo;徐令宜本身是习武之人,应该有这方面的常识吧!&ldo;应该不会!&rdo;徐令宜的表情很严峻,望着儿子的目光却透着担忧,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ldo;庞师傅教过比谨哥儿更小的孩子。有经验。&rdo;说话间,红纹已带了黄小毛和刘二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