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也来这里了,当时我在郊区捡到他的时候,已经被人折。磨的面目全非了。”鹿青源起身,把照片扔他怀里:“江眠,是叫这个名字吧?他也知道,明天要去见他,可他说要见你。”
捡起那张照片,林景年吓得惊呼了一声,被血。腥的场面刺激的心脏狂跳。
“我、我为什么要见他?有困难找警察,我不是开救助站的。”
鹿青源从他手里抽走照片,晃了晃:“他变成这样,你猜是谁干的?”
林景年看他。
鹿青源咧嘴恶劣一笑:“孟策舟啊,也不知道白茶做了什么,能让孟策舟这么恨他,通过一些手段注销了白茶的档案,他现在完全是个连警方都不在乎的‘死人’!”
“那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白茶是如何陷害我的,我如今对他实在心疼不起来。”
难得见林景年冷情,鹿青源眯起眼睛:“宜君病重也不心疼?”
林景年惊道:“什么?”
鹿青源笑了:“我也是,听白茶说。其他不清楚。”
说着,给林景年甩下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一家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
“他知道孟策舟,很多事情,你明白我对你……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你,早点认清这个人。”
林景年失笑,孟策舟的手腕,他早就领教过了。
“对了,你是怎么来的?”
既然孟策舟在外面,依照俩人的关系,鹿青源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和他独处……
鹿青源不屑冷哼:“不用你管。”
说完,一手撑着窗沿翻身跳下去了。
林景年箭步飞奔过去,半个身子趴在窗台外面看到了——鹿青源顺着空调外机和下水管道徒手攀岩。
“……”
第二天,他还是来到了那个地址。
明知其中有蹊跷,可他还是放心不下,犹犹豫豫的给车太田打电话询问,自从他离开昭安后,宜君整日茶饭不思,早就成了沉疴旧疾,今年刚开年就病倒了。
他知道这件事不难,而白茶选择把这个消息告诉他,这其中必有隐瞒。
至于什么隐瞒,他只有去了才知道。
踏入酒店前,他先联系了江倦,十五分钟报一次平安,如果超十分钟每回消息就立刻去报警,并把地址拍给他发过去。
安排好这些,他和江眠、鹿青源一齐进去。
江眠见了林景年心里忍不住的开心:“我在这里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明天周一,你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