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马上放两具尸体,这样还剩下四匹马。
夏初见表示自己骑一匹,剩下三匹马,让阿策和小墨带回家。阿策和小墨对视一眼,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照夏初见说的话去做了。
夏初见留神打量他们。
阿策和小墨,应该就是普通的农家子。
他们力气挺大的,手上都有茧子,应该是常年种地的人。
收拾起尸体来,虽然开始的时候有点不安和恐惧,但是搬多了,两人也就正常了。
夏初见想,他们俩敢于反抗万恶的初夜权制度,肯定也不是懦弱胆小的人。
就在这时,草原的不远处,突然亮起了一个个火把。
夏初见抬眼看去,现有大约五六个男人,正举着火把走过来。
还听见他们的叫喊声。
“阿策?阿策?你跑哪儿去了?”
“小墨?小墨?回家了!”
“阿策!阿策!别怕!回家了!”
阿策和小墨听见声音,顿时大喜,对夏初见说:“恩人,那是我们的阿爸和阿叔的声音!”
“他们来找我们了!”
夏初见挑了挑眉,心想,也不知道这些人是跟这对小夫妻一样有血性,还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压着自己的后代跟他们一样老老实实做奴隶。
阿策和小墨叫起来:“阿爸!阿爸!我们在这里!”
“阿叔!阿叔!我是阿策!”
他们一招手叫喊,那些举着火把的人,很快来到他们跟前。
当这些人看见马背上的八具尸体,眼神立刻就变了。
他们不约而同,都看向站在一旁的夏初见。
一个身材最为魁梧,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男人,朝夏初见抱拳说:“这位姑娘,请问是您救的我家孩子吗?”
小墨立刻说:“阿爸!是她!她是我和阿策的恩人!”
“她射箭可准了!”
“一箭一个,例无虚!”
那男人看向夏初见,眼神更加温和:“真是谢谢恩人了。”
“我是老墨,小墨是我女儿,就知道我们家小墨,还是有几分运气的。”
夏初见笑了笑,摆了摆手。
小墨轻声说:“阿爸,这位恩人不能说话。她是从草原那边来的,迷了路。”
那中年男人眼里流露出几分同情。
他对夏初见更加和颜悦色,说:“恩人,今天天色已晚,不如先跟我们回去,到我们家住一晚?”
“明天我再套车送恩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