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陈失势,他们的手下自然好不到哪去。
柿子找软的先捏,这次清查外产,二陈派系的不少人被清算,他们上告无门,被迫交出钱财后纷纷来到靠山这告状。
“常家的人太过分,这是过河拆桥。”
一人恨恨说道,他的位置不低,之前捞了不少,这次被抄出的家产足有上百万美元。
那么多钱成为了别人的嫁衣,他痛的差点没有死过去。
“陈先生,您要为我们做主啊,当年若不是您的叔叔,他们常家能有今天,这么多年您对他那么支持,他们父子现在对我们下手,就是打您的脸啊。”
另一人哭诉道,大陈眉头紧皱,早已心烦。
“咳咳。”
刚想说话,大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这是他的老毛病,最近越发严重。
“上次就对你们说过,低调,可以的话转移财产,你们呢,就是不听,现在我已经没了什么作用,帮不了你们。”
大陈边说边咳嗽,最近两年他的老毛病再次加重,这是治不好的病,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我已经转移了,可他们太过分,派人强行接收了我在香港的产业。”
有人更加愤怒,他的产业不少转了出去,在香港买了商铺和房子,还在一些公司投入了股份,全被清查外产委员会的人强行拿走。
现在他只剩下了台北的一套房子,和寥寥一点资产。
若不是他的房子不是自己买的,这套房子恐怕都留不住。
“转移的竟然给你们要走了?”
大陈惊问,他真不知道这点,如今他消息闭塞,几个人又是刚出来便跑到他这。
“确实如此,我的也是。”
另一人跟着回道,他在外的产业不多,但在这边的不少,这次全被拿走,同样只给他留了一小部分。
就是他们正规收入能买的起的东西,像他们这样的人,有几个是靠薪水?
靠薪水完全要饿死。
“我帮你们问问吧。”
毕竟是自己的心腹,大陈没有办法,拿起电话,打给了大公子,很快被大公子一阵官腔给堵了回去。
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些人身子本来就不正,大公子说只是清缴他们的外产,已是法外开恩,若是按照律法严格来办,他们没一个人能出来。
更不可能保住职务。
“你们听到了,我没有办法。”
挂了电话,大陈叹道,如今他说的话已经没什么作用,确实帮不了他们。
“您找常建丰有什么用,应该找委员长。”
有人说道,大陈直接瞪了他一眼:“咳咳,他们父子同心,常建丰的态度就代表了委员长,你让我去找委员长自取其辱吗?”
众人默然,明白自己的后台帮不了他们,这次的哑巴亏必须要吃。
他们联想到了一个人,和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