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刘姨想跟着,但被江司承给拒绝了。
车里只有江司承和舒默两人,江司承开着车,淡淡说:“我没恶心着你吧?”
“没有,我吃饭时候,你没吐我面前,就影响不了我。”舒默说道。
她是实话实说。
江司承一下子笑喷了,顺着车子后视镜看了眼舒默,看她稚气的脸庞,眸子闪出复杂的情绪。
舒默挺好奇的,歪着头看江司承后脑勺:“你为什么不吃酱油啊?”
江司承想了想,抿了抿嘴,笑容有些无奈,其实他听到酱油两个字,都想吐。
“小时候,我和我哥一起被绑架过,”他声音淡淡的,皱着眉,“劫匪把我们俩带到了酱油厂,把我们俩塞进酱油缸里,泡了一天。”
他说到这,手掩着嘴,又有点儿想吐了。
舒默吃惊的睁大眸子,就听江司承说:“泡的我浑身皮肤像溃烂了一样疼,后来我哥和劫匪说,让他们把我放走,因为他一个人,比我们两个人还要值钱。”
“然后呢?”舒默紧张的追问。
“然后我被放了,回到江家后,就不再吃酱油了。”他苦笑了一下。
“哥哥吃酱油吗?”舒默忙问江司承。
她不记得哥哥有什么食物禁忌,但他也没有任何特别喜欢吃的东西。
“他吃酱油,他和我不一样。”
江司承笑了一下,又忍不住想吐了。
他每次吃到酱油做的饭菜,就反射性觉得在吃人肉。
但江凌勋不一样,他好像从不受外界任何影响,他们兄弟俩,性格区别很大。
半个小时后,江司承开车到了茶楼。
这时,江老太太已经等候一个小时了,包间里放满了礼物。
老太太有些激动,和一旁的管家说:“老许,送这些礼物,不算失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