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不傻了,肯定能想起了最早欺负她的是谁。不行,不能被她发现!
石斑达撕开他父亲给的保命符咒,准备逃离,却被身边的人发现。
其他人愤怒了。
最先招惹鱼机的是他,结果出了事,他竟想要扔下他们独自逃离。
在众人的阻拦下,石斑达的保命符未起作用,他煞白脸,惊慌失措的看着这些对他虎视眈眈的人们。
“石师兄,你这样做不对吧?我们都是因为你才沦落到这种境地,你扔下我们一个人跑,还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你和你爹石长老一样啊。”
“当年石长老在妖兽园里也扔下师兄弟转身就跑,他的同辈全死在妖兽园里,只剩他一个,捡了别人身死道消的便宜,镇守妖兽园成为长老。”
“我说呢,还真是家学渊源。”
“你不能走!”
众人推搡着,把石斑达推到最前面。抛晦和庚颁也没能躲过,和石斑达一起被推了出来。
他们转头看到鱼机,战战兢兢,诚惶诚恐,不复嚣张的姿态。
“鱼机师妹,不,鱼机师姐,不是我们想欺负你,我们都是听他们的命令。”
“对,你也知道,我们人微言轻,石师兄说的话我们不听,我们在仙门的日子很难过。”
“师姐,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求求你了。”
“师姐,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找鱼机师兄,不关我们的事啊。”
可笑!
真是可笑!
路蕴厉声道,“不关你们的事?!殴打我的时候你们不在场吗?不,你们不仅在场,你们还参与其中!”
“送我进妖兽园的时候,难道不是你们架着我的身体,把我推到这里吗?”
“看见我的痛苦,难道你们不曾取乐吗?”
“明明一切都做了,现在反倒想把自己推的干干净净,真恶心!”
“一句听从石斑达的吩咐,就想把自己撇清,想都不要想!你们一个都跑不掉!石斑达也好,你们也罢,都躲不了!”
“石斑达逼你们?怎不见其他外门弟子羞辱我、轻贱我?石斑达怎偏选中了你们?!”
“明明是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在仗势欺人,现在却想把自己推脱的一干二净,装出一副迫于权势的纯良模样,难道还当我是当初的傻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