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双标吗?王建清犯了错,凭什么抛开他的错误不说呢?”我提高了音调。等看差不多了,刘冠东才递给我一根烟,坐下来道:“草,这一天天的,演得真累啊。你说,他们能信了吗?”“肯定能信了啊,咱们演得那么逼真。”我点上了,说道。“嗯,那就好。”一旁,方敬尧懵逼了,拉着刘冠东问道:“不是,你们俩啥意思啊?”“啥啥意思?”“搞了半天,你们俩在这儿演戏呢?”刘冠东摊手道:“要不然呢?你以为我们俩真在吵架,然后我和吴前闹翻了,你好当皇帝?哥们,别想多了,我们俩是亲家,娃娃亲都订好了的。”方敬尧生气骂道:“滚尼玛的,合着在这儿逗我玩呢?”我连忙安抚道:“那也不是,我们是有任务的。你放心,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丞相,等我不在了,你要是觉得我儿子不行,不能继承集团这种大业了,你就自取了。”方敬尧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劲了,瞪着我道:“我去你大爷的吧,我特么快五十了,你才三十几,等你挂了,老子坟头草都几米高了吧?你特么画大饼都画得这么谨慎的吗?”“哈哈哈!”前段时间,我和刘冠东就觉得公司里暗流涌动,潘叔现在是基本上不来公司了,厉总监也是见不到人,这两人在公司里有股份,有权利,手底下不少忠心的人,所以我们打算吵架演出戏,试试水,看看能不能炸出来一些鱼。果然,这不王建清就冒出来了。玩笑归玩笑,开完之后,我就认真说道:“这个王建清什么情况?为什么你不让我开除了他?”刘冠东叼着烟,打开笔记本,说道:“这小子留着还有用,他有个姐夫,是春市自然资源主管部门的办公室主任。”“草,他都多大年龄了,还有姐夫呢?”我问道。刘冠东瞥了我一眼:“你这话说的,他哪怕七八十岁了,该有姐夫还是得有啊,谁让人家有个姐姐呢。先别闲扯了,咱们聊聊这厉总监吧,我感觉这个女人还可以抢救。”方敬尧也凑上来,问了一句:“拯救失足妇女啊?”“嗯,你行不?行的话,这个任务交给你?”“得了吧,我可惹不起。”我们关起办公室的门来商量,外面的员工还以为我们发生了剧烈的争吵,方敬尧在里面打圆场都没用。出来的时候,刘冠东又跟我演了一把,一边骂着我,一边被胡亮推出去办公室的。反正现在闹得整个矿业集团公司都知道,我和刘冠东闹掰了,方敬尧是站在刘冠东那边的。刘冠东出了公司,就直奔厉总监那边了,他想试探一下,这个厉总监背后到底是谁的人。矿业集团公司内部很复杂,各有派系,之前被董小飒清理过一遍,我来之后,又梳洗了一遍,但依旧不干净。主要是上头站着的人,立场都不同。已知的,潘叔大概是跟欧阳鹏关系走得很近,两人之前就合伙过,但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闹翻了,跟了老董搞了矿业集团公司。但潘叔比价低调,不敢在公司里搞事,我们也只能暂时忍着。但这个厉总监就不同了,王建清就是她手底下的人。我和刘冠东怀疑,这个工地上出事,就是厉总监在故意整事儿,想要给我们添点麻烦。幸亏我及时赶到工地,安抚住了家属情绪,不然事情闹大了,对矿业集团的影响很大。这一天,我都在公司里待着,处理着各种事情。一直到天黑才下班。与此同时,天刚刚黑,郊区一处自家盖的楼房里。孙梅正在厨房里做饭,两个老人正带着小孩做作业,等吃完饭,孩子写了昨夜洗完澡,孙梅又忙里忙完的收拾家里,洗衣服拿到阳台去晒。农村家庭就是这样,两个老人年纪大了,男人在外面干活,女人里里外外什么都要干。但孙梅任劳任怨,收拾了,准备回房间换身衣服,冲客厅里的老人道:“爸妈,我晚上去医院替他姑父,明天一早我给你们带早饭回来啊。”“不用,我们自己弄,正好送孩子上学呢。你忙你的吧,要把身体注意好。”“唉,我儿命苦啊,偏偏出了这种事情。也哭了小梅,这么多年都没享过福。”“行了,你别老是哭哭啼啼的。医生说了,儿子的情况不错,有很大概率恢复过来。再说了,人矿业集团也没不负责任,不是啥都报销还给赔偿吗?”咚咚咚!正说着,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谁啊?”“有你快递。”“这么晚了还送快递啊,谁寄来的。”孙梅念叨着,连忙去开门,但刚拉开大门,一群大汉直接冲了进来,连拖带拽的拉着孙梅就进了屋子。砰的一声,大门直接反锁上了。老头连忙出来,喝道:“你,你们干什么的?”领头的大汉冷笑一声:“呵呵,干什么的?老头,来给你上一课的。你说我们矿业集团的500万是这么好拿的吗?”“你们是矿业集团的人?你们在派出所,那都是骗我们的?”老头懵逼了一下,随后瞬间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在派出所和医院都答应得好好的,结果等调解完了,立马来家里闹事。这种事情,老头见得多了,一瞬间面如死灰。果然,这世上就没有好人。老太太出来,哭着道:“你们这帮天杀的,我儿子都这样了,你们还要来家里闹。你们是不是逼死我们全家啊!”“老太婆,别给老子哇哇乱叫啊,不然弄死你。哼,弟兄们,给他们家里上上强度,我先来啊,你们后面排队!”领头的大汉抱着孙梅就往餐桌上一扔,随后当众就开始撕扯孙梅的衣服。孙梅拼命的挣扎,但没用,手脚都被按住了,嘴巴里也塞住了臭袜子。很快,衣服都脱光了。“畜生!你们这帮畜生,快放开我儿媳妇!”“我跟你们拼了!”老太太冲上来想救孙梅,却别推倒在地,太阳穴磕在了椅子角上,一摊鲜血弥漫了出来。老头拿起了门后边的锄头,冲上来就要砸。:()绝色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