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提起宴云纾的名字,宋砚书忍不住地笑出了声:“原来厉先生兴师动众,这么大张旗鼓地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那么个女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优雅地将红酒杯放下,然后身子后仰,双腿优雅地交叠起来,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向厉诚泽:“听说厉先生昨天晚上安排人找了一夜,一点消息都没找到呢。”
他嘲讽地笑出声来:“不是说,榕城是厉先生您的地盘么?”
“我回到榕城之前,就有人和我说过,在榕城,厉先生的势力和实力都是和凌北谦这个天之娇子不分伯仲的。”
“结果一个女人不见了,厉先生的人把榕城翻了个底朝天,却根本没找到,还要到我这小地方来搜查。。。。。。”
“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厉诚泽站在门口,冷冷地眯眸看着宋砚书。
如果说,之前他只是怀疑宴云纾的失踪和宋砚书有关,那么现在,宋砚书的态度已经明确地说明了,宴云纾,就是被他绑架的。
否则的话,他不可能这么得意洋洋地坐在那里嘲讽他。
想到了这里,厉诚泽眯起眸子,眼底带着几分危险:“你把云纾藏到哪里了?”
“你觉得呢?”
宋砚书优雅地将双臂搭在沙发上:“从我回了榕城开始,你的人不就一直在跟踪我,监视我吗?”
“如果宴云纾真的是被我藏起来的,你应该知道啊。”
他一边说,一边嘲讽地朝着厉诚泽笑起来:“怎么,你的人没有告诉你,我把宴云纾藏到什么地方了吗?”
厉诚泽的眸子死死的眯了起来。
怪不得他的人昨天什么都没有报告给他。
原来从一开始,宋砚书就知道了他安排了人在他身边!
宋砚书故意躲避着他的人的跟踪,那他的人知道的消息,也只能是宋砚书希望他知道的消息。
想到这些,厉诚泽的眸色变得更加幽深。
“先生。”
这时,助理匆忙带着黑衣人们回到他身边,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没找到。”
“宴小姐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