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菲前往北疆的事传到后院,刘海中顿时乐开了花,在家中放肆大笑起来。“人在做天在看,丧尽天良的臭婆娘终于遭报应了。晚上煎俩鸡蛋,我要喝几杯。”年纪还小的刘光福搞不懂父亲为何如此高兴,疑惑问道:“爸,刘菲去北疆搞建设,那是光荣的事,您怎么……”刘海中反手轻轻给了小儿子一个脑瓜崩,他今天心情好,弹的力量不大,但积威日久,还是弄得刘光福一个趔趄,差点站不稳跌倒在地上。“小孩子懂什么?跑到四九城外搞建设是那么容易的吗?北疆那块地方偏远得很,缺水干旱,四面黄沙,要啥没啥。去到北疆还没干活就得先吃一嘴沙子,甭提多受罪了。你也不看看,外面没工作的人多了去了,他们还是死皮赖脸留在四九城,没几个肯去外面搞建设,就是不想吃这份苦,受这份罪。”刘海中在四九城厮混多年,虽然没有大见识,但分得清好歹。刘菲说得好听是出去搞建设,说得不好听不就是发配边疆。刘菲揽下这份苦差事,说明罗大姐彻底没了依仗,或者说没人愿意再庇护她。这样一来刘海中就可以放心收拾她了。……夏季天黑得晚,何雨柱下班回家时,西边的天际还存有一抹余晖,仿佛是在迎接他的归来。穿着轻薄透气的短衫,拎着网兜的何雨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熟悉的炎热感提醒着何雨柱,回到四九城已经一年光景了。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也是最致命的毒药,有关战场的记忆渐渐淡去,唯独在心中留下一道道狰狞伤疤,久久不能愈合。那是死去战友存在于世间最后的证明,何雨柱不想忘,也不敢忘。“哥……”悠长的声音从院中飘出,将何雨柱的散乱的思绪拉回现实。回过神来的何雨柱赶忙迎上去,按着妹妹的小脑袋无奈叹道:“多大人了,还冒冒失失的。”“哥,快回家,嫂子……嫂子……”何雨水勉力组织语言,最后却卡壳般说不清楚。“她怎么了?”何雨柱微微一怔,皱眉急声问道。“不是坏事,反正你赶紧回去就是了。”何雨水见大哥着急,便透露了一点情报。听到没发生坏事,何雨柱稍微松了口气,跟着妹妹往家里赶。刚一进门,何雨柱就立即锁定了正在做饭的妻子,发现她并无异样,放下网兜饭盒,吐出一口气,问道:“雨水说有事,到底怎么了?”穿着围裙的秦淮茹小腹有了些许隆起,她转头嫣然一笑,眼睛瞥向房子墙边,道:“就是那个。”何雨柱一进屋注意力全集中在妻子身上,如今顺着秦淮茹的目光望去,才发现屋里竟多了一件东西——一辆自行车。“嘿~”何雨柱惊呼一声,瞪大眼睛,走到车边,抚摸着崭新的自行车,问道:“这车哪儿来的?”“当然是买来的。今天是你生日,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我存一年工资买的,你看看合不合适。”秦淮茹早就想给丈夫添辆自行车代步,所以工作以来一直默默攒工资。如今总算把车给提回来了。“哎呦,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啊。家里不缺钱,用得着你那么辛苦吗?”何雨柱目不转睛地盯着自行车,嘴里埋怨,心中却是欣喜异常。这可是老婆送的自行车,够他在外面吹一年的。“我乐意啊。要是你不:()四合院:满门忠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