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
赵镜姝有些慌张,忙解释说,“可、可能是最近我孕晚期容易想太多,是我不好。”
“你现在应该好好保重身子,不呀太劳累,毕竟这也距离我们成婚没几个月了。
婚礼当日你必定劳累,现在要好好休养才行,平平安安的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这个才是首要之责。”
他看着赵镜姝隆起的小腹便高兴,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小腹。
赵镜姝感受到男人温热的掌心心下一动,点了点头,心里也生出了罪恶感跟内疚。
她怎么能用恶意去揣测二哥呢?
“天色已晚,我就不打搅你休息了。”
宋砚淮温柔的呢喃着,吻了吻她的额头,“早些休息。”
“嗯。”
赵镜姝眉眼弯弯,看的人心都要化了。
可男人望着,心里竟有些紧张,不安。
他黑眸游离一瞬,但很快恢复正常,镜姝看不出端倪。
宋砚淮离开了,赵镜姝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开,心里难免责怪起自己来。
她跟二哥即将就要成为夫妻,夫妻之间哪儿能相互信任,疑神疑鬼,这样的感情怎么能长久呢。
可能是在尔虞我诈的商场呆的太久了,她总疑神疑鬼的。
这时,去送绿豆汤的阿亚回来了。
赵镜姝抿了抿唇,小心翼翼问:“知瑶……喝了吗?”
“没有。”阿亚老实说,“而且三小姐还发了好大的脾气,奴婢将绿豆汤端进去,话都还没开始说呢三小姐就发脾气了,不仅把绿豆汤给砸了,还说……”
“说什么?”
“三小姐还说以后都不跟你玩儿了,也不认小姐您这个表姐了。”
听到这话的赵镜姝心凉了半截。
她冷笑一声。
果然还是同她所想的那般。
叶霖伽这次帮了她,赵镜姝是心软的。
她不打算再对他进行毁灭。
尤其是在他情真意切的说了那样一番话之后,赵镜姝也不是不能感受到他的爱意。
她还觉得叶霖伽是因为不会爱人、长久流落在外被滔天的权利富贵迷了眼,这才飘飘然。
是她错了。
她居然还认为一个登徒子的本心是好的,也忘了叶国公府在政治上是跟首辅府是对立的。
她真的很该死,竟还打算放掉那个几次想要轻薄他,并且跟她的家人作对的男人。
赵镜姝深呼吸,已经做好决定。
她是绝对不会心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