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寿宴就这样被她的亲大哥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她这会儿自然也没有心思再过什么寿,回去后就大病了一场。可是在清醒后,还是让人找了皇上过来。“哀家知道,诸葛家此次是不能好了,可是有一事,哀家不得不说。”皇上猜到她要说什么,并没有制止,坐在床边静静地听着她说。太后经过这一场打击,消瘦了不少,脸上也没有几分血色,说话时也是有气无力的。“你外祖母尚在,她年纪大了,若是让她眼睁睁看着家中女眷沦落为官奴,怎么忍心”“皇上,哀家只求你这一次,你就算不看在哀家的面子上,也要顾忌着你外祖母,她”不等她说完,皇上就同意了,诸葛家女眷不必没为官奴。但是诸葛家犯了这样大的错,他不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成年男子一律斩首,未成年者流放,家中女眷遣散,自去谋生。皇上此番已是仁至义尽,太后也什么好再说的。就是便宜了林家。太后怨诸葛家,却更恨林家,在她看来,林家此番,可不是踩着诸葛家才有了今天吗。前些时候,很多人都在等着看林家的笑话,可是现在,谁还敢再低看林家半点。林家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可是林澄玉只觉得无聊。他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上,有这个精力,还不如去骑马来的畅快。可是没有玄铮陪着,他又觉得骑马也没什么意思。这个天气,在外面骑马吹冷风未免有些太傻了,喝一肚子凉气不说,脑瓜子都要被吹得嗡嗡的。还不如在家里躺着。林澄玉歪在榻上,身上盖着薄被,舒舒服服地看着前几日进宫时,才从皇上那里拿来的异闻录。这本书看着有些年头了,再周到细致的保护,也难敌时间的侵袭,纸张变得很是脆弱。每翻一页,都要小心翼翼,好像稍微用些力气,纸张就会破掉一样。林澄玉看得啧啧称奇,书上这些奇闻异事,如果放进走入科学,怕是要拍上七八十来年的。府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且越来越近。十四策马疾驰回来,到了门口也不停歇,翻身下马,喘着粗气跑进府里,找到林澄玉后,急声道:“公子不好了,军中出了内奸,王爷被人暗算,身受重伤”林澄玉猛然坐起,面色阴森吓人,翻身下榻,二话不说就往外走。十四拎着大氅跟在后面,“公子,外面凉,披上氅衣再出去。”可是林澄玉哪里还顾得上凉不凉,上马就走,瞧着这架势,竟是要往边关去。十四大惊,边关路途遥远,公子就这样赶过去,途中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他急得骑马在后面追,手里的氅衣也不敢放下。玄铮受伤,这是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消息,皇上知道的时候,发了好大的火,吓得大臣们半句话也不敢多说。皇上怒而起身,在御书房里急得来回走,“那个奸细可抓到了?”“回皇上的话,已经抓住了,只是还未发落。”皇上语气冷得似冰,“审出幕后主使,严加处置。”“皇上英明。”边关的仗已经打了有些时日了,自从玄铮过去,时时有捷报传来,皇上本来心里很是开心,还以为今日也是好消息,没曾想却是这般。实在是让人没办法不动怒。几个大臣刚退出去,就听宫人通传道:“皇上,贵妃娘娘在殿外候着。”皇上眸光充斥着怒火和不耐,瞧着又要发火。吴公公忙说:“皇上仔细自己的身子,奴才这就请贵妃娘娘回去。”贾元春等了片刻,却只等到了吴公公的婉言劝阻,心中顿时就有些不舒服。但吴公公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没几个人敢跟他甩脸色,贾元春就是再瞧不起这些奴才,脸上也不能显露出来。“还望公公进去和皇上说一声,小皇子和小公主想念皇上,啼哭不止。”贾元春脸上带着无奈,一腔爱子之心瞧着很是让人动容,“皇上若是得闲,就过去看一眼。”贾元春自以为姿态放得很低了,她的话,明明白白就是在说,不是她自己要见皇上,而是皇上的儿女要见他。皇上总不能真的这么狠心,知道孩子思念父亲,而不过去看一眼。可是吴公公在宫里多少年了,这些戏早就不知道见了多少出了,贾元春的这点道行,还是太浅了。吴公公压着声音说:“皇上这会儿正生气呢,娘娘还是先回去吧。”贾元春半信半疑,可是又不好说别的,只好先回去了。其实她心里也怕皇上是真的在生气,这会子撞上去,皇上就更不:()末世大佬穿红楼,不服就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