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卷了楼里其她姑娘的血汗钱偷跑出来……没有想到居然胆大包天的冒充侯夫人?
我真是差点信了,才没有敢动手。”
镇南侯眼看着乔氏被拖走,大松了口气。
转头对上纪少恭古怪的视线,眸光闪烁:“纪都指挥使,原来是个乌龙,让你费心了。”
纪少恭问:“侯夫人如今是不在府上吗?”
镇南侯一惊,赶忙张口:“我镇南侯府的情况,纪都指挥使也知道,前不久遭窃,如今捉襟见肘。
我夫人起早贪黑忙碌于庄子与府外铺面之间,想要为府里增收渡过难关,本侯是整日瞧不见她人。
昨个夜里,也是歇在小妾处的。
如今她是在府里,还是在庄子上,还真不知道。”
纪少恭仿佛信了:“是吗,那镇南侯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吧。
你也知道,城里最近不太平,此前的刺客还未抓到。
一个妇人走夜路,是很危险的。”
镇南侯脸一僵,就听见有捕风捉影在外面开始议论——
“什么走夜路?是侯夫人夜里出门遭难,镇南侯不认了吗?”
镇南侯带来的小厮急忙喊:“我呸,少在这造谣生事,那明明不是我们夫人,我们夫人还在府里呢!”
镇南侯心里愤恨,却不敢逗留,抬脚就要走。
“都指挥使大人!”
正在这时,有人快马靠近。
因为有巡城司的人在场,围观的群众都自觉的停留在路边。
马儿顺利到得跟前,来人刚下马就冲到纪少恭面前:“都指挥使大人,城外又死人了。”
话音一落,眸光看见旁边的镇南侯,便是一闪。
纪少恭皱眉:“又死人了?”
镇南侯忙道:“既然纪都指挥使有案子要处理,本侯就先告辞了。”
那人忙朝镇南侯喊:“侯爷你恐怕不能走。”
镇南侯当即怒了:“本侯怎么就走不得?
难不成你们又要搞乌龙,说死的是我镇南侯府的人?”
说完气愤的瞪向纪少恭,只觉纪少恭是故意找事。
就乔氏这件事,纪少恭但凡懂点人情世故,就该随便叫个马车把人接走,白日里藏一藏,晚些给他送回去便是。
那样的话,他还承他个人情。
如今虽然他临危不乱没有与乔氏相认,但一段时间的闲话怕是难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