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的开始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独眠的日子让流浪的足迹在荒漠里写下永久的回忆飘去飘来的笔迹是深藏的激情你的心语前尘后世轮回中谁在声音里徘徊痴情笑我凡俗的人世终难解的关怀看我看一眼吧莫让红颜守空枕青春无悔不死永远的爱人唐伟东微笑着看着陈平,压低了声音,轻轻的吟唱着。陈平的眼神从疑惑,慢慢变成了迷离,听着歌声,她怔怔的出神。她好像在歌词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这首歌仿佛写的就是自己。一曲歌罢,唐伟东回到了陈平的旁边坐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任由她神游物外,没有打扰沉浸于自己世界里的她。许久之后,陈平收回了眼神,重新把目光放到了唐伟东的身上,出神的望着他。从身前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唐伟东拿起火柴帮她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陈平才开口说道:“我好像在歌里看到了自己,这首歌是写给我的吗?”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有些空寂,有一点她为齐豫写的那首橄榄树的韵味在内。“是的,这首歌就是写给你的,追梦的人。”唐伟东毫不客气的,就将这首罗大有发行于1991年,缅怀她的歌,提前拿出来送给了她。至于自己手下的员工罗大有,唐伟东只能说声抱歉了。反正那货那么有才,也不差这一首两首的经典好歌,大不了再写几首就是了。陈平再次陷入了沉默,指尖燃起的、袅袅的香烟,烟雾遮挡着她憔悴的面容,眼神迷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知过了多久,陈平笑了,只是这笑容里多的是自嘲和凄凉。“我不是什么追梦人,我只是一个流浪者。你知道吗?我十几二十岁就梳着短发,背着行囊,满世界的死漂。这样的时日,一转眼又是十几二十年,我还是一个人。瞧,你对面坐着的,是多么倔强的一个女人”陈平说完,端起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重新燃起一支香烟。唐伟东在不经意间,仿佛看到她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晶莹。再细看时,已无了踪影,仿佛刚才只是幻觉一般。相对无言。良久之后,唐伟东叹息一声,对陈平说道:“我要走了。”陈平没有说话。就在唐伟东起身,将要转身离开的时候,陈平忽然开口,平静的说道:“如果,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想在我的葬礼上,听到这首歌。”唐伟东身形一顿,并没有回身,只是肯定的回答了一个字:“好!”想了想之后,他又添了一句道:“如果我没有机会参加你的葬礼,只要我听到你逝去的消息,不管我在哪里,我都会敬你一杯酒,为你唱这首歌。”陈平笑了,这次笑的很由衷,很放肆,甚至笑出了很大声,笑出了眼泪。唐伟东走了。陈平觉得遇到了一个有趣的人。自始至终,唐伟东都没告诉过她,自己的名字,陈平也没有问。两个人的遇见,就像是做了一场梦,现在梦醒了,是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了。只有桌上的空酒杯,和烟灰缸里未燃尽的几支香烟,以及窗外滴落在石板路上的雨滴,谕示着两个人曾经的相遇。唐伟东显得很轻很好,一路上脸上的笑容就没有褪去过。回到招待所,徐斌问起,他也只是笑着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估计就算说了,徐斌也不认识陈平是谁。徐景家庭背景的改变,使得女方家姿态放的很低,在结婚筹备上很积极,很主动。其实也没什么可准备的,单位提供的宿舍,早已经打扫出来、收拾干净了。高萍家只要把准备好的床和大衣橱搬、还有沙发茶几,以及几床崭新的被褥,搬进去就行了。至于那些凳子和写字台,都是部队后勤处领的,根本就不用另买。徐斌转了一圈,总感觉缺点什么。就拉着唐伟东,通过高家的关系,给徐景两口子买了一台21寸的彩电,和一台双卡的进口录音机,冰箱、洗衣机也置办全了。直到这时,徐斌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却把徐景尴尬的难受。这套东西,就连领导家里都不一定有这么全。都是住一起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让领导看着徐斌这样一趟趟的往家里折腾,多尴尬啊。可徐斌已经买回来的东西,你总不能扔了吧?而且看着高萍还挺:()重生成为超级财阀